我这才想起来,哎,好像是这回事,打斗的时候记不起来了。我尴尬地笑了笑,杰弗里把我扶起来一点,后面垫上枕头,把管子插进水杯里喂我喝水。我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他问我还要不要,我摇了摇头。他又问我还要什么,我想了想,心思又活络了。
“你亲我一下。”我说,“亲一亲就不疼了。”
这种说法毫无道理,小孩子才会信这个。我不讲道理,就是在撒娇。撒娇怎么啦?我可是伤员!何况杰弗里本来年纪就比我大很多,早上十年,他三十的时候,我才十岁不到呢!他被我的不要脸惊呆了,哑然失笑,我被他的笑容弄得酥软了一半,也跟着嘿嘿直笑。
我喜欢他无奈的样子,摇头叹气又没有真的生气,为我这样那样的举动吃惊,最后却由着我乱来,每到这时我都感到自己被他纵容宠爱着。杰弗里俯身下来,真的亲吻了我。他的嘴唇薄却柔软,面孔在这么近的距离里看着也毫无瑕疵。我从来看不够他,在接吻中也大睁着眼睛,看到他眼角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