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你们准备海船,带凤公子回去吧。”
“多谢殿下。不过我们已经备好了船,就不麻烦殿下了。”明正礼貌地拒绝了。
“好吧,既然这样,本王就不坚持了。我想问一问,贵国是怎样知道凤倾城在南威的?是因为香水吗?”
“正是,香水一物,凤公子曾同陛下提过,只是没有做出来而已。“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这事有鬼,果然毛病出在这里。是我疏忽了,他哪里会这么好心给我做香水。“姬瑶光苦笑道。
“殿下,可不可以让我见见凤公子?”
“可以,让姬容带你到海琴轩吧。”
“多谢殿下。”
明正跟着姬容来到海琴轩,看着府中男子那娇柔的样子,明正心想,若是凤公子穿了这里的男装,才叫好笑呢。
进入房间,见一个身穿月国男装的男子坐在桌边。
那人一回头,绝美的脸上立刻布满惊喜,跳起来大叫道:“明正,你可来了,都把我想死了!”
他一下子跑过去抱住明正,眼圈儿立刻红了。
明正这么久没见他,心中也非常激动,想到公主驸马和陛下都为他担忧,现在总算可以把他接回去了。
凤倾城拉着她坐下,一个劲儿问父母身体怎样,外婆和太后好不好,轸伯伯好不好,问了一大圈儿,最后才吞吞吐吐地问:“表哥和晴儿成亲了,对吗?他们过得好吗?晴儿聪明美丽,表哥一定很喜欢她。”
“陛下和皇后十分和睦,现在皇后已经有了身孕,估计等我们回到北凌时,小皇子或小公主就该降生了。”
凤倾城听了半晌无言,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自己还不知对义律霄是什么感情,他却已经大婚了,连孩子都要生了出来。
明正看了他突然闷闷不乐的脸色,叹了口气,劝道:“公子,陛下是皇帝,当然是要留下子嗣的,否则朝局就会动荡不安。世上的许多事都不能由着性子来。”
凤倾城默默无言。
明正担心夜长梦多,第二天便要带了凤倾城回去。姬瑶光知道他们着急,便也没多挽留,只在海琴轩摆了一桌酒席,让凤倾城陪着自己边吃边聊。只是她却不怎么喝酒,只劝凤倾城的酒。
凤倾城听着她一句句真情流露的话,想到这些日子她对自己的确不错,更兼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心中也不由得伤感,便多喝了几杯,头晕晕沉沉的,倒在姬瑶光怀里。
姬瑶光抚摸着他白玉般的脸,轻声道:“倾城,自此一别,今生恐怕不能再见了。好在你的血脉已经留了下来,今后我看到孩子,就像看到你一样。你回到北凌,也会想起我吗?”
姬瑶光给凤倾城脱了衣服,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搂着他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凤倾城默默洗漱吃饭,然后深深看了姬瑶光一眼,便跟着明正离开了。
姬瑶光没有出去送他们,而是在海琴轩坐了很久,终于眉头舒展开来,脚步稳健地走进了书房。
凤倾城来到船上,看着船离了码头,平稳地向北开去,刚刚离别的愁绪顿时消减许多,心头满溢着即将回家的兴奋。
海船航行了三十几天,这才来到北凌的一个港口,下了船看到那许多页丹人,凤倾城终于感受到了回家的亲切,脚踏着北凌的土地,他心中分外安稳,终于回来了。
明正早已安排下住处给他休息,凤倾城一进房间,便被拥入一个宽厚坚实的怀抱紧紧抱住。
凤倾城起初被吓了一跳,但那熟悉的气息很快便令他安心了,他哽咽着叫了声“表哥”,便偎在对方怀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义律霄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他轻柔地抚摸着凤倾城,像是抚摸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凤倾城哭了好久,直到把一年多来所受的委屈惊吓都哭了出来,这才慢慢不哭了。
义律霄听他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便轻轻抬起他的脸,用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珠,再一看自己的胸前已经湿了一大片。
看着凤倾城已经哭红了的眼睛和鼻子,义律霄微微一笑,说:“瞧你的脸哭得像一只小花猫一样,快洗一下脸,再吃点东西,我们好好说说话。”
凤倾城抽泣着点点头。
义律霄向外面吩咐一声,立刻便有两个侍女送了洗漱用具进来,还没等凤倾城洗脸,那两个女孩子便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哭着说:“公子,你总算回来了,可把我们急死了。我们真恨不得能去救你,可是我们不懂武功,只能干着急。驸马都急病了,你快回去看看驸马吧!”
凤倾城一看,竟是绿萝红药,没想到义律霄把她们也带来了。一年不见,两个女孩子已经瘦了一圈,倒显得眼睛更大了。绿萝红药又哭又说,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红药破涕为笑,道:“现在好了,公子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今后可要听陛下的话,再不能胡闹了,否则再被人抓去,可就不知会怎么样了。”
绿萝瞪了她一眼,道:“别乌鸦嘴,我们今后将公子看得紧紧的,再不让人将他抓去了。公子,快来洗漱一下吧,我做了一些点心,一会儿您吃一点填填肚子吧,您可好久没吃我做的点心了。”
在她们的服侍下,凤倾城洗漱一番,便坐下来吃点心。
义律霄坐在他身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吃东西,仿佛要把他的样子刻到自己骨头里。
吃过了点心,义律霄将凤倾城搂在怀里,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