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大出赵判官意料之外,人立时脸色铁青,粗声粗气道:“不用他管,我自己能成!”
许大夫并不同他多说,自去街上张罗,一数袖中银钱,只够雇一辆骡车,便将所有铜板倒出,倾尽家财,挑了一辆最干净的骡车驾回来。
他把叨叨不休的赵杀背进车厢,正要把车帘放下,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放心不下,想了许久,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捏碎蜡封,把瓶中仅有的一粒蜜色药丸倒出,喂进赵杀口中。
赵判官被他捏着喉咙,不得已咽了下去,愤愤问道:“这是何物?”
许青涵径自背过身去,一道深色车帘落下,隔开两处。
许大夫这一路谨小慎微,竭力避开私兵,将骡车稳妥地停在将军府正门,叩门之后,把细细写着来龙去脉的拜帖双手递给门童。
他毕竟在将军府里住过许久,两名门童并不与他生分,只说司徒将军还在议事,不好叨扰,又搬来一张交椅,请他坐下稍候。
许青涵稍稍一想,便弯腰进了车厢,扶着赵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