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对不起对不起,辛加,加加,我不该笑你。”
辛加一通假哭,从善如流,顺着台阶下了,瞬间变身魔鬼教练,冲着金主凶道:“童先生你学会了吗?你这样的态度还想迎娶丽颖走上人生巅峰?!”
鸡飞狗跳闹了一晚上,辛加匆匆回房间休息,他最是怕bty主任,明天要迟到了没好果子吃。金主童先生十分茫然地躺在床上,这包的是个啥玩意儿,这钱,花得到底是值还是不值呢。
辛加走进休息室,乐队成员们有的在看台本有的在做造型,今天动物园乐队,不,是洋气的zoo乐队要参加一个综艺节目,为即将发行的ep做宣传。见他来了,一个个抬起头,眼神无限复杂。
“干、干嘛。”辛加双手护胸,惊恐道。
阿男一个箭步冲上来,五爪袭上辛加的臀`部,狠狠一掐,痛得辛加龇牙咧嘴,直冒冷汗。
“你屁股是不是很疼?”阿男问道,“有没有塞什么奇怪的水果在里面?”
“男姐啊!”辛加大叫,“谁被你这样打不会痛啊?”
“那个童董有没有逼你吃棒棒糖?”小松掰开辛加的嘴往里看。
“他下面……”辛加被捏着脸,含混道。
大雄捏爆了手中的星巴克杯子,咖啡四溅,吓得造型师花容失色,“他逼你吃他下面?!我逼他吃水泥!”
辛加一时无言,哭笑不得:“我是说他煮面!其实童先生他,他只是个单纯的,渴望被爱的寂寞金主而已。”
“如果你受不了,我们可以马上离开,炒公司鱿鱼。”阿绿道。
辛加面对一屋子都以为他被干得哭着叫不要不要的乐队成员,慎重考虑之后,决定爆出金主的秘密,将童以恒想要迎娶丽颖,生一支足球队的夙愿和盘托出。
可怜童先生,人家并没有这样的念头。
听罢,队员们男默女泪,直赞这样的金主买少见少,命辛加用心服侍,不要令这样世间罕有的金主在夜里独自默默垂泪。
言归正传,话说zoo乐队今日要参与录制一个节目,该节目乃是某卫视的当家综艺,收视率长青,多少新人为上此节目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zoo作为一支对大部分观众都十分陌生的摇滚乐队,此次能够参与录制,可见yl在他们身上真是下足血本。
zoo全体成员个个难掩心中激动,此刻终于体会到小学语文课本上阿姆斯特朗登月的心情。自高一那年乐队成立以来,他们默默写歌默默唱歌,年岁渐长而做梦的胆量却渐小,所有曾经瑰丽的、绮幻的梦都在洗碗池外卖单、智障弟弟的尿布、女朋友的无理取闹、严父的管束以及无止尽的采买发货之中灰飞烟灭。而现在,就在这个,一切幻想中闪耀的灯光,终于变成了台上台下最真实的欢呼。
辛加似乎用尽所有力气,唱出了歌曲的最后一句,在台下雷动的掌声响起那一刻,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w!”主持人鼓掌,“看不出来啊真的,你人跟你的歌反差好大啊。”
队员们一一入座,分别跟观众们问好。
“其实你们这首歌观众们应该都挺熟悉的。”主持人道,“在我们福南卫视的另一档节目《我是锅手》,张街是不是唱过啊。”
“嗯,对的。”辛加紧张得差点说不出话,还不懂得找镜头,正能一个劲盯着主持们看。
“哇他眼睛好大。”主持人夸张地笑道,“瞪得我们几个都好害怕!”
辛加十分害羞,只能傻傻笑,这时候手被握了一下,原是身旁的阿绿在给他打气。阿绿也紧张得不行,鼻尖开始冒汗。
“我想问一下,你们叫zoo,动物园,是不是五个成员都代表了什么动物?”
其实这个名字是辛师奶取的,她当时正在柜台后算账,手指在计算器上上下翻飞,看他们一眼,没好气道,“你们一个个奇形怪状,没个人样,干脆叫动物园算啦。”
公司为了迎合现在的大众审美与品味,将zoo重新包装,理由是视觉系摇滚太小众,实则是怕吓坏小朋友。
“呃,是,是的。”辛加背课文一样背诵道,“大雄是蜥蜴,小松是仓鼠,阿男是猫,阿绿是金毛犬,呃……我,我是……”
当初乐队拿到台本看到这一段时,都大呼“这根本就是羞耻py啊!”,谁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是小动物啊,又不是幼稚园小朋友,于是大家你推我我推你,差点打起来,被bty大喝严禁暴力,最后采取了和平的解决方式,于是一向低智商人品差的辛加在猜拳中一败涂地,被迫面对观众背出这一段台词。
“你是什么?”主持人十分坏心眼地追问他。
“我、我、我是小、小狐狸……”辛加脸红得快熟了,说完后羞耻地把脸埋在阿绿肩上,不敢面对世界。
后来这期节目播出后,这一段被人单独剪出来放在围脖上,迅速转成热门,公司顺势让辛加登上热搜榜,话题就是那一句“我是小狐狸”,因此圈了一大票妈妈粉阿姨粉。
小弟二狗,现已升格为秘书犬次郎,手捧id,骄傲地与童总分享这一视频,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只差变成个火箭炮一飞冲天了。这一刻,终于实现了包养小情人质的飞跃,他如同站在领奖台上一样,流下了激动的热泪。
童以恒也颇自豪,生出一种家里孩子出息了的家长心态,他忽然有点想抱一抱屏幕上那个男孩子,想看他在自己怀里开怀大笑。
二狗给童以恒翻看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