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见过宋建平这副表情。
他一直都是淡定无比,游刃有余,天塌下来似乎都有办法搞定。就算双规入狱,也是好像跟平时一样。
他掐得我难以呼吸。身上的浴巾都散开来掉在地上。
明明是三伏天,我却浑身冒冷汗。
宋建平闭著眼睛缓缓深呼吸,然後才松开手:“去把衣服穿好。”他有些疲倦的说。
我摸著生涩痛著的喉咙,连忙进了卧室,关上门,浑身都在不由自主的发抖。找了衣服随便穿上,坐在床上发愣。我这次似乎闯祸了?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宋建平已经开门进来。
“穿好了怎麽不出去?”他脸色已经渐渐恢复正常,只是有几分的不满。
我回头看他,然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