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霖语气严肃的补了一句,“让苏秉义给齐梦生施压,随便弄个名义就可以让苏慕言外派学习个一年半载的。”
韩煜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语气不善的质问:“等等,你怎么突然对苏慕言的事如此上心?焦光伟倒台了不正对你下怀么?”
魏东霖冲他直翻白眼:“你懂个屁!焦光伟若是那么容易倒,三年前东森案他就蹲大狱了!他能把自己和我哥还有陆四海他们撇清,足以说明他早料到会有那一天,提前做了应对。”接着魏东霖加重了语气:“勿轻直折剑,犹胜曲金钩。也许苏慕言真是焦光伟的命中克星也说不定,只是他社会经验太浅,就算郭子健给他支持,他也做不了这个打黑英雄。”
“别他妈在老子面前显摆你有文化!”韩煜虽然没明白那两句诗,但到底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他不是没懂魏东霖的意思,只是事情来的太快,让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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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煜和魏东霖同时出现,这让苏慕言大跌眼镜。
两个人都是那种个头挺拔自带气场型,魏东霖虽没有韩煜张扬的外表,却有种成功男人的味道,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熟男的魅力。本来苏慕言做为天都大学医学院的外聘教授,就已经把学校的女生们弄的五迷三道了,没修解剖课程的都跑来旁听,一堂大课他生员满堂。不是因为他实践经验足,课又讲的好,院长大人早不敢请他了。如今到好,又来了俩个神祗般的人物,整栋医学院教学楼一下就爆了棚,纷纷都伸着脖子直愣愣的围观,还不时的评头论足。
苏慕言和韩煜上过‘天都晚报’对于追逐新潮的大学生而言出柜根本就不算什么,相反只会引起她们更多兴趣。何况现在两人间又多了一个人,这不得不引起大家的好奇,加上魏东霖还开了辆贼拉风的兰博基尼,整个人显得即稳重又多金。
苏慕言的脸色不太好,他很不喜欢成为焦点的人物。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出口就是低气压。
魏东霖看着苏慕言那张千年冰川脸,瞥了眼韩煜说:“我不想来啊,他非要来,我就给他当回司机。”
韩煜这会也不想触霉头,忙解释道:“蔺处找你,宁港区垃圾填埋场发生桩碎尸案,聂医生人在沈阳赶不回来,曾怡那小丫头做不来这活,你又关了手机,蔺处催的急,那我只好跑一趟了。”
苏慕言看了眼魏东霖,再对着韩煜问:“那你们俩又怎么遇上的?”
“那个......”
韩煜刚要解释就被魏东霖打断:“哦 ,我正巧路过育明中学,看见韩煜在路边等车就顺道把他捎来了。”说着冲苏慕言挥手:“人我可是送到了,我那还有事先走了。”
拉开车门魏东霖紧忙坐进去,他可不想没事招惹这祖宗,一脚油门车子已经驶出了百米。
苏慕言根本就不信魏东霖那套话,扭向韩煜说:“你别告诉我真是魏东霖说的那样,他会给你当司机?除非他脑子坏掉了。”
与韩煜并肩走向停车场,苏慕言知道他不会给自己答案,也懒得再问,换了个话题:“那桩碎尸案是怎么回事?蔺处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停职了,把我叫去算什么事儿啊?”
“我哪知道,蔺处非让我把你叫回去那我也没办法。”韩煜瞅着苏慕言问:“要不给咱给郭局挂个电话?”
“算了,毕竟是命案,还是先过去看看吧。”
韩煜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苏慕言对死人永远比对他这个活人感兴趣。
拉开车门苏慕言坐在副驾上,腰部的酸疼让他的眉头明显皱在了一起,动作僵硬的挪了下以便调整个舒服的坐姿,可某处传来的刺痛让他怎么坐都似乎不太舒服。
韩煜瞧见了他的不适,边替他系好安全带边在他耳旁埋怨:“都说不舒服就别来上课了,又不是缺了你这堂课他们就毕不了业。”
苏慕言在他腿间狠狠地掐了一把,恼怒的吐了两个字:“闭嘴!”
韩煜吃痛的低叫:“疼,用这么大力你是想废了我啊?”
苏慕言气的磨牙:“废了你才好,你这个下半身动物!”
韩煜自知心亏,嘿嘿一笑,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我知道你舍不得。”
“你到底要不要开车?”对着这个没脸没皮的货,苏慕言哭笑不得。昨晚被这只借酒撒疯的qín_shòu折腾的差不多赔了半条命,从浴室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卧室,最后又从卧室回到了浴室,来来回回摁着他做了四次。他多次喊停,那借着酒劲有恃无恐的家伙压根不理会,全当没长耳朵似地,直做到他疲累地什么都she不出来了那只qín_shòu方才吃饱喝足的下了他的身。
自打两人有了这层关系,还从没有一回超过两次的。苏慕言性子寡淡,说不上凉薄,只对这方面的兴趣不是很浓,韩煜也从不强要。而昨天他仿佛像是变了个人,苏慕言知道他是心里憋屈,亦由得他去了,结果早上起来才发现什么叫‘纵欲伤身’。好在不用坐着上课,只不过一堂大课下来,他总觉着韩煜那东西还在自己体内,谈不上有多难受,到升出一种奇怪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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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垃圾填埋场时蔺默涵已经抽了半包烟,苏慕言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手套问:“什么情况?”
蔺默涵闷闷不乐的回答:“上午九点被两拾荒者发现的,尸体藏在行李箱中,男性,没有头颅和双下肢,死因不明。”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