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隅,与世隔绝,宛若晨间清霜,带着冰冷的艳色。这些盆栽在外世不太看得到,想来是林子里独有的适应瘴气的植株。庭旁有人造的假山,布局看起来挺雅致,旁边还挂着一联书画字幅,写着“景不自醉人自醉”,那字体遒劲飘逸,龙飞凤舞,自成一格,笔画又老练非常,众人猜应该是村长写的。
由于村长的管家尚在前头带路,众人不好直言,只能用id表发发讯息。
【修文:我总觉得那老头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joe:不止村长,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怪。
修文:是啊,看得人心里瘆的慌。老弟,咱们啥时候走啊?
joe:等把该问的事问完后就可以走了。
修文:我真是一天也不想呆了。
长秋:急着回家陪嫂子吧?
修文:那是啊我媳妇多漂亮看着多养眼啊~哪像这儿,个个都死人脸,印堂发黑,嘿,活像鬼上身的!】
就在这时,李管家转过头,神情古怪,“到了。诸位有事叫我就好,只记得一点,晚上千万别出来。千万不能!”
“到底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李管家却是见鬼般,脸色发黑,“不能说,不能说!……你们没服过药吧?我让厨房给你们煮去,那药都是给外乡人驱瘴气的。你们喝完,就可以把脸上的面具摘下了。”说完,他就退下了。
众人面面相觑,进了各自的房间。他们都是每人一间,且房间都是老式屋子,但比深林里以天地为衾枕,以帐篷为被衣好得多了。
这里的厢房住下六人后,仍空着许多,整个客院看起来荒凉如坟墓,阴风吹过空庭,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哪家人儿死后仍愤恨不已,在向阴间击鼓鸣冤。
李管家说的药很快就被小厮送上来了,那小厮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年纪,与老头的村子差不多。
修文逗那小厮,“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村长的孙子又叫什么?”
那小厮却除了摇头外没有其他动作,整个人呆板得像是个没有灵魂的纸片。
修文觉得无趣,喝下药后,就放了那小厮。
夜晚很快来临,众人待在自己的屋里,无趣地只能用id表互聊。
【修文:晚上你们有什么打算?
阿休:什么什么打算?
修文:当然是夜出啦!这村子这么古怪,你晚上不想出去看看?
长秋:不会出事吧?
修文:那我先出去探一探,你们在屋子里等着。】
说完后修文别上自己的枪,轻轻地开了房门。
屋子外静悄悄的,庭里什么声音都没有,风、鬼、虫鸣,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无边的阒寂。
这么静,有什么好怕的啊?修文摸摸脑袋,从庭中踏了出去。
【修文:外面静的很,我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村长的家大约有七八百平米,庭院环绕,矮墙相隔,修文绕了没一会儿就给绕晕了。他只觉得那李叔的药挺管用的,在外面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一点不适。
只是……修文苦笑了一声。
【修文:完了我好像迷路了。
joe:出门前有记录过坐标吗?
修文:……忘了。
joe:我发给你。】
不一会儿id表就提示收到了joe发来的坐标,修文对照地图仔细研究了会儿,才隐隐有了思路。
就在他准备先回去时,远处传来隐约的哭喊声。“呜……”
修文停下脚步,觉得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头皮发麻。现在他处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凭着夜视眼隐约看见周围的亭台楼榭和庭院栏杆,虽然如此,他确定自己周围没有一个人。
一阵寒风吹过,把那隐约的呜咽声传得更近,“呜……不要啊……”
不要什么?不要投胎吗?修文一边静静地退回去,一边默默地想着。
大晚上的鬼声凄厉,阴风阵阵,这院子风水这么不好,那老头居然还住得下去,看来也是怪人一个。晚上外面又一个人也没有,看来那些下人对夜晚的村子真的是避之不及啊……
修文不知道的是,在他面前的不远处,坐落着一栋小楼。小楼正中间的房里只亮着一盏灯,灯下只有一张床。
“爷爷,爷爷,不要……”
“你这么不乖,又想逃出去,你说爷爷该给你什么样的惩罚才好呢?”
身上的老人喘着粗气,突然狠狠打他一巴掌,拿剪子划破了他的皮肤。
少年惨叫出声,“啊啊啊!……爷爷,我错了,小猫错了……呜……爷爷,小猫痛……”
老人用他粗糙龟裂的手指抚摸着身下那纯洁干净的少年,舒服的叹息出声。
“爷爷疼爱你这么多年,你这样做对得起爷爷吗?”老人低下头,用他那散发着腥气的嘴巴亲吻着少年柔嫩的胸膛。
“呜……爷爷,小猫,小猫再也不敢了!”
老人驾驭着少年,挥洒着臭汗,像是伟大的拿破仑一世在战场上用他那短小的身材驰骋驾驭着精悍的骏马。而他□□的小马,正在给予他极致的快感。
老人舒服的眯起眼。
少年却并未感到那极致的快感,只觉得极致的痛苦伴随着恐惧从交合处蔓延到全身。
但他知道,臣服是现在减轻痛苦的最佳选择。
红色的幔帐与帐内的鲜血相应,被风儿轻轻吹起,微微展露了帐中情景。
哭喊声彻夜不绝,又是一夜难眠。
第二天修文刚一睡醒起身,就有人敲他的房门,“客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