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成军也没真舍得下狠手,略过了过瘾,就喷发出来,离开了肖清容,下床去洗浴。
水声也是一种防御。
但肖清容没让他逃离太久,过一会儿也走进来,和他一起洗。
肖清容在水雾中抱着他,用舌头描摹着他的五官。
赖成军又觉得他像一只笨拙的讨好主人的大狗,被逗乐了些。
洗了好一会儿,肖清容关掉水,两人回到床上,面对面的躺着。
赖成军顺着他的背,忍不住问,“……你能不走吗?”
自己也知道此时这句话问了等于白问,而且很像那种古早粤语长片的怨妇口吻。
果然,肖清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切尽在不言中。
赖成军笑了两声,“呵呵,最后的晚餐?”
没有得到回答,他意兴阑珊的转过身去,“走的时候记得关门,还有,钥匙也留下吧。”
在干儿子面前暴露了太多的软弱,都不像他自己了。
说出这句话,觉得对干儿子、对自己都是无比的解脱,再加上刚才几个回合的折腾,赖成军沉沉的睡去,都没听见干儿子离开的动静。
等他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只有冷冷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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