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烈把玩着金秤唇角挑着一抹笑意,权利如斯,他岂会白白便宜了颜如玉而不做挣扎?为了伊相手里的半壁江山,他会不折手段地得到她!
缓步上前坐在她的身边仅是一拉她便落入胸前,几乎自负道:“朕说过,你是朕的皇后!”
伊竹一瞬大脑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会被送入了宫?不对,从一开始就在哪出了错!多想亦无用,如此境地总觉得其余一切都于事无补!
“你究竟想做什么!”伊竹好听地嗓音中不参一丝情绪,几乎冷凝道。
颜如烈的指腹掠过她的面颊,只觉这滑腻触感比任何美玉都要入手三分,闻言不由嗤的一笑,折身将她压入身下手托着她的头,邪魅道:“你说呢?”
伊竹一时心慌极了,说话都不由颤抖:“民女以被太后指婚给五王爷,还请皇上自重!”
颜如烈眉头一时紧蹙,锐亮的眸色中闪过满满地不悦,猛地将头压下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直至看到她痛的微微蹙眉才将头抬起,一挑眉梢淡淡道:“朕的字典里没有自重这个词,你还想问问朕别的问题么?”
转眼逍遥府,颜如玉疲于应付于是只邀请了寥寥数人,所以热闹喧嚣一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他接过鬼面递来的解酒汤一饮而尽,忍着醉意挪步前往婚房,心情,却是别样兴奋。
他倚靠在门旁,只见她正静静地坐在床榻上,从手指上的小动作不难看出她似乎很紧张,颜如玉闷闷一笑,故意紧了紧嗓子拾起金秤,道:“还以为你会逃会闹,偏没想到你竟如此乖腻。”
她低头一副羞怯状,颜如玉诧异的同时笑着上前寸寸挑开她的喜帕,当那副陌生地面孔刚刚展露时只觉手中猛然一抖,金秤摔在地上发出叮当一阵乱响!空气在双人的对视中凝固而下,颜如玉定定地瞧了许久认定她不是伊竹后,骤然喝道:“鬼面!”
鬼面闪身入内先是瞧了瞧那陌生的女人,不由也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要问你呢!”颜如玉不悦地话语猛烈冲出!
“这……”鬼面暗暗呢喃,细细搜寻了一天地记忆后,突然道:“果然是那个时候!”
颜如玉眸色微沉:“说!”
“属下记得路过南门桥时曾与另一队婚队相持不下,当时喜轿发出一声巨响,可当属下瞧过去时也没什么异样,属下想,会不会是那个时候王妃逃了?”
颜如玉沉了沉心绪面上浮现一抹危险笑意,道:“逃?”她还能逃去哪?为了不让她动这个心思,他已经封锁了所有城镇出入口,一天没得报也就是说她根本没出城。疾步上前一把拽起那不住呜咽的女人,喝道:“你夫家何人!”
新娘本就受惊过度外加他的言语寸寸冰心,不觉慌张道:“我……我……”
颜如玉凝着她的眼找不出一丝破绽,唯有淡淡道:“鬼面,送她回去。”
新娘一听哭的更为汹涌,跪下扯着他的衣襟道:“公子!柔儿一夜未归若是夫家知道肯定是容不下柔儿的了!您已经揭了柔儿的喜帕,就是做妾做暖做奴婢您也收下柔儿吧!柔儿实是没脸在回去了!”
颜如玉眉头一挑猝然扼住她的颈,笑道:“谁派你来的?”
“公子……你再说什么……呃……”柔儿的脸一瞬苍白扭曲,声音仿同是从缝隙中挤出,刺耳之余干瘪难听。
颜如玉大手一挥骤然将她扔出门外!手指烦躁地揉搓着玉坠子,笑道:“将她送去死牢,让她好好地抚慰抚慰死犯脆弱地心灵。”
鬼面道:“是!”继而转身出门,看着她略微可怜的摸样不觉冷笑,想拿这种雕虫小技骗主子,恐怕还欠些火候!
柔儿闻言眉目微微变色,一瞬寒光乍现,再回身时手里以多了两枚暗箭!嗖嗖两声刀刀毙命而去!
回首宫闱,颜如烈以耐不住寸寸点燃地浴火,猛然欺身而上,双手不停游移于那玲珑身姿,粗暴地揉搓着她的衣衫,热吻似雨点般倾泻而下,或挑逗或发泄地想要占领每一寸领地!
“颜如烈!”伊竹愤恨之余唯有沉声怒喝。
颜如烈略微蹙眉,道:“直呼朕的名讳?如果你喜欢的话,朕准了。”魅惑一笑,猛然掀开她层层衣衫,直至红锦肚兜显露眼前。
伊竹身上一凉只觉耻辱之感传遍了每一寸肌肤,求助似的脱口而出:“颜如玉!”
颜如烈动作微歇怒意油然而生,他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颚,沉声怒喝:“你如果还想活着,就给朕把其余的男人彻底地忘了!”
门嘭地一声大开!颜如玉一脸肃杀地站在门前,一挥手,屋内猛然爆开强烈杀机!瞬时将颜如烈击到了一旁的墙壁!
“我说过的,她,是我的女人!”
☆、第二十三章郊殿夺妻
颜如玉俊美地面庞仿佛罩了一层冰霜,热汗湿了衣襟鲜血红了衣摆,莹白如玉的手中正紧握一柄依旧潺潺滴血的上古麒麟剑,风瑟瑟吹动着他的青丝,如湖平静地双眸里,似乎在等着一场恶战!
颜如烈自墙角站直了身,玉指一挥从墙壁上的挂饰中抽出了一柄玄铁剑,锋利之刃直指门前的颜如玉,道:“你还敢说你没有谋反之心?如此隐殿都能找出,你手下办事很利落么!”
颜如玉轻轻一笑,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且是你拐我娘子于先,我不过是来接娘子罢了。”
“呵。”颜如烈猝然一笑,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