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也很不小。于是“呯”一声,二人撞到桌子,酒菜“哗啦啦”洒了一地。
唐鹤在地里动弹不得,叫唤不得,只能惊悚地看着二人斗力。因为刚才给王端下了“放人”的暗示,因此,大部分人此时已经撤往楼下,准备进行严密跟踪。
“咣当”又是几声巨响,张甄撞翻几把椅子,摔到地里。萧速单膝抵住对方背,双手再猛一加使劲,张甄“呜”一声,开始蹬腿。
唐鹤这下开始急了:抓活的啊!!!苦于被点了哑穴,发不出声,只觉“求萧速饶陈潋”时的无力感再次泛滥。
☆、(三)
张甄已上去了好久。前厅里的那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去,酒楼变得愈发安静——让人愈发不安。又过了一会儿温淼注意到,三楼一个屋子的火光消失了。
司空翦知道,那是“欲擒故纵”的信号,暂时小松一口气。
楼上的人,要陆续下来了。院子里的紫衣人却依然静静望着天井。司空慢慢又开始紧张,真想冲过去吼一句“还看个屁,快跑呀”!
正此时,三楼传来一声东西碰撞声。温淼转过头,目光立刻锁定了那间屋子。
司空翦知道,那里是“交易”的地点,也不禁微微皱眉。
紧接着,又传来了好几声东西的碰撞声!于是,不在迟疑,温淼一甩手中酒壶——酒壶(壶中本来也只是装着水)上原来系着一根粗绳!壶带着绳子绕过了第二层的竹竿,又落回了他手中。抓绳借力一跃,温淼飞身上了二楼一扇窗户。同法再借力第三层的竹竿,瞬间,他已登至三楼。直把司空翦看的目瞪口呆。
于此同时,有人开始大喊:“出事了!!楼下的上三楼了!!”
回过神,司空翦提剑跃入院中,但除了焦急万分地抬头望着,毫无办法:唉!不跑也就算了,还往上窜个什么!于是,在司空翦的“灼人”目光下,温淼从第三层的某扇窗,踩第三层的竹竿一跃,准确落至了“出声”房间的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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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后悔自己的愚蠢决定,封人仁,已匆忙地踏一只脚上了黄泉路,眼冒金星地正待伸第二只脚,喉间竟突然得到了彻底解放……
萧速做梦都没想到,有人,竟然能从第三层的窗户破窗而入?!一抬头,凶悍大刀夹一股热风迎面扑来,忙松了银链,侧身避闪。大刀又至,火速收了银链(不然太牵制他行动),继续躲闪,同时抽剑。
两招逼退萧速,温淼退开一步一把提起张甄——对方正不停的咳。拍那人背两下,皱眉问道:“还行么?”
张甄没答话,只是继续喘气。
萧速乘机闪到唐鹤身边,解开对方穴道急道:“你快先走!”
不过,唐鹤已经认出了这紫衣人,正是萧速那天的“江南朋友”。眼见萧速如此焦急的赶自己走,他开始强烈怀疑起来:萧速,该不能又“善心”大发地要给对方指一条活路了吧?千辛万苦定定下计策,兴师动众走到这步,若最后全成一场空,还不如直接杀了自己——作为受人追捧的“西征军师”,唐鹤的自尊心不允许。“不行!”唐鹤扶着桌子摇晃爬起,纵然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他还是坚定地摇头,“我不能走!”
萧速无奈,只能转过身,把人死死护在墙角,等楼下的人爬上三楼。
(唐鹤对萧速的不信任,以及认出紫衣人是萧速“江南朋友”,详见《咫尺》)
于此同时,温淼拽了张甄胳膊往窗边走去(他没打算继续动手),命令道:“从窗户,踩着竹竿下去!一起杀出去!别怕,摔不死,我示范你看。”
唐鹤一听不由焦急。不过,看到萧速握剑的手在流血(银链子勾的),也怕他一打二吃亏,故而也不想逼他抓人。转念一想,楼下有不少兄弟,另外,城门口也有重兵把守,此二人也基本是走脱无望。微微平静下来。
张甄猛地甩开对方手,突然问了如此一句:“凭你本事,收拾的了萧速么?”
萧速心头一紧,握紧了手中剑。他不知道说话那个人有几两本事,但本来就一个温淼,他也只能尽力。唐鹤却还不肯先走,实在太危险。
“周易”迷宫一般的设计,让援兵上来的极度缓慢(众人哭泣:可以带路的掌柜还不见了--b)。
“md!快走呀!有闲工夫收拾他,我们早走脱了!!”温淼终于不耐烦起来,觉得张甄平时很能虚张声势,到关键时候却也不过是个愚蠢无比:杀人和逃跑,现在哪个更要紧都分不清!
“杀了他,抓唐鹤为质,是你走脱江城的上策。”言罢,封人仁不再理会温淼,只管自己朝门边走去:一命换一命,两不相欠。
唐鹤听的心中一惊:糟糕!这一手他该如何应对?!!一时间,无解。望向正握剑紧紧挡在自己身前之人——只能全心全意靠他了。这么想着,不由为自己前一刻的怀疑万分惭愧。心念一动,他悄悄伸手握住了对方一只手——如果真成那样,他决心追着萧速一起死,再说,自己去找“食髓”解药也很麻烦。感到手一紧——立刻被紧紧回握。
萧速回头撇了他一眼。
唐鹤感到,对方的眼神正坚定的告诉自己“不会发生”,于是,他回以浅浅一笑“信你”。
温淼撇了眼唐鹤,挟人质出逃?也对!此刻城门边该都是兵了!“好!就按你说的做!我尽快!”温淼提起大刀,面上起一层煞气,不过,动手前,他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