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凤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没关系,他对你好就成。”停了一会儿又试探着问:“他父母知道你们俩的事情吗?”
“还不知道。”安澜说。
“那你们俩就一直这样吗?”叶灵凤关切地问。
安澜剥着鸡蛋,有些心虚地说:“李客说,再过段时间就跟父母摊牌,嗯。我们俩打算去外国登记结婚。”
“那就好。”叶灵凤放下心。
安澜吃了早饭,急匆匆赶回公司,在路上,他心里乱糟糟地没有底。
公司领导权交替的重大时刻,他竟然缺席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严重的失策。他的脑子里一直思索着要怎么跟新老板解释自己的缺席,又怎么样迅速树立良好的印象。
进办公室后,所有的人,无论是同级领导、下属、实习生乃至清洁阿姨,都对他投以怪异的眼神。安澜心里很困惑,同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里面还是之前的布置,但是在宽大的硬木办工桌后面,坐着一个高个子、蓝眼睛、四十多岁的外国人。
“我走错地方了吗?”安澜指着自己办公室的门,问这人。
“哈,你是安主管吧。;蓝眼睛十分热情地站起来,和他握手:“你好,我是从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