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怎麽又瘦了?”
“别摸,痒。”卢君见按住他的手,睁了睁被汗迷蒙的眼,“笨蛋,你没见都是肉吗?哪里瘦了?”
“我摸摸,哪里肉多……”
“喂……你属狼啊,别咬,疼……”
“你下面也咬著我,我也疼。”
“混账。”
“咬紧点,咬得越疼,爹越喜欢。真乖,含得爹都快成仙了。”
“闭嘴。”
“来,亲个。”
“不要,你口水太多了。”
“帮爹吮吮。爹要儿子上面的口也含著。嗯……儿子是香的……”
下面缓慢地动著,上面交换口水之间的亲吻倒越来越剧烈,像另一场交.合,有些窒息,但是嘴唇含著嘴唇,没有空隙。
卢君见扭动得厉害,被牛大死死按住。所有咽呜都吞进了彼此的口中。
牛大知道儿子的心慢慢对他敞开,偶尔顺从的配合,都教他兴奋得想掐断儿子的腰了。
“呜……作死啊。”卢君见好不容易躲开些。
牛大哈哈一笑,握著卢君见的双臀往自己身上一按,开始戮力开垦。
“有……有你这麽当爹的吗?”
埋怨的语气加著恼怒的眼风,颇有几分娇嗔的意味。
“做爹的,当然要喂饱儿子了。”牛大更卖力了。
卢君见抖得像大海上的一叶浮萍,只顺从牛大的节奏,尽量放松身体,抱著枕头,任後面的人蛮干,直被顶得快呕心吐肺。
“舒服吗?”牛大见儿子痉挛著已经缴械,後穴更是饥渴地绞住自己不放,乐呵呵地伏到卢君见背上。
牛大的体重足有卢大公子的两倍,一时压得卢大公子动弹不得,气要喘上两口才能出个声。
“你……减肥!”
“哈哈哈……”牛大大力操.弄两下,直把儿子弄得出气多进气少,气得没力气斗嘴了,才顶著儿子说,“增肥才是,那样压起来,更带劲。”
“滚!”
牛大跪起身,抓了儿子两条腿,架在肩上,握著细软的腰肢进入冲刺,欢快地在深处浇灌。
卢君见已经被弄得神志不清。
被抱起来的时候,眼皮都睁不开了。
“好吃吗?”牛大问。
“嗯。”没有意识的回答。
“喜欢吗?”
“嗯。”
“还要吗?”
“嗯……不!唬我!”
“儿子?”
“嗯。”
“我是你爹。”
“嗯。”
“你是我媳妇。”
“嗯……谁说是了?滚!”
“亲亲……”
“喂……”
“是不是我媳妇?”
“……”
“你刚才说还要?”
“……混蛋!你都对我做这些了,我还能娶什麽媳妇了吗?”
“什麽这些?”
“喂!你,要不要这麽饥.渴啊?!”
“那次解春药之後就没做过了啊,而且,晚上才做了一次,儿子还饿著吧?”
“狗屁的饿!饱死了!快出去!我做你媳妇还不成吗?”
“做媳妇就要做这些那些事啊。”
“我是你儿子!”
“我儿子,我更喜欢抱他了。来,爹爹亲亲。”
“唔……”
“爹爹知道儿子喜欢,儿子缠得爹好紧,咱们夜夜洞房,嗯?”
“……”
卢君见知道,跟牛大讨论什麽的都是没用的,特别是在床上,根本是白瞎。
好像……记忆里,两个人就属在房间里待得最多了,有床的房间……
卢君见双脚绕到牛大腰际,仰著脸微喘了口气。
……
此时,卢君恩的手里送来了属下的一份报告。
调查来得很简单。
因为眉黛说的主人家,有名有姓有住处,何宅。
只不过,以前的主人叫何进程,是个落第的落魄秀才。主人家两夫妻去世後,只眉黛和卫伯守著主人家的宅子,等著别个亲戚来收回屋子。谁知道,没等来一夥亲戚,却等来天大的厄运。
当年,何宅被下人们卷财,基本空了,只这处院子值点钱。
卫伯和眉黛都是个老实的,再没钱,也没打房子的主意。
但是,卢君恩出去查的人,回来说,房子易主了。
果然,有人在幕後操作。
“既然这麽多年都没人来收回,说明何家没有什麽亲戚。何家夫妇死得忽然……房契地契都去了谁的手里?”卢君恩道,“如今房子易手,可不是当年的人回来了?”
眉黛颤抖著嘴唇说:“不可能。”
“哦?”卢君恩想,这小丫头果然知道点什麽。
眉黛寻思道:“卫伯死之前,与我说,小公子还活著,这何家的财产跟了小公子走,即使如今没等到小主子回来,他也问心无愧,走得安心了。”
“何氏夫妇有孩子吗?”卢君恩问。
眉黛摇了摇头,又道:“老爷……他跟眉兰有个孩子,那时候还没出生,如今该有五六岁了。”
八十一,牛大下牢狱
“眉兰又是谁?”卢君恩敲了敲桌子,真是个老套到俗掉的故事。
主子和丫环有私……
“是我的姐姐。”
“亲姐姐?”
“不是,比我先进府。”眉黛闭上嘴巴,不想讲了,但是触及到卢君恩冷冰冰的眼神,只好吓得结结巴巴继续张口,“卫伯放走了兰姐姐和何先生。何家的地契和房契都在兰姐姐那,卫伯救了他们,他们怎麽会害卫伯?”
呵,正是因为你们放了人,所以这人才回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