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手,告诉他“自己来”。
杰弗里目光涣散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他手脚并用地向我爬来,爬到我身上,脱掉我的裤子,扶着我的yīn_jīng塞进嘴里。他仓促地舔了几下,迫不及待地坐到我身上。
尽根没入时杰弗里发出绵长的叹息,像加热的糖浆,那声音粘腻柔软又被拉得很长。没停留多久他就开始上下起伏,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肩膀,大概会留下一些抓伤。他如此急切地骑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操一个很闹腾的玩具,有时候又觉得我才是他的磨抓板,是他在操我。
唯一和求欢母猫的差别在于杰弗里不算吵,他叫得很厉害,但不吵。此时他的声音不像以往那种忍耐的闷哼与喘息,也不像他听从命令发出的那种悦耳的、炫技式的叫床,杰弗里的呻吟是胸腔当中发出的呜咽,混乱得毫无章法,甜腻而破碎,如此放纵,堕落,绝望。他的整个身体都在竭力发出声音,有些音节听上去根本不是人类能发出来的,我的猫先生。明明像是把每一滴精力都榨出来动作和呻吟,他的声音还是不响,仿佛已经油尽灯枯,挤不出多少活力。
他张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