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云拿手里的节目单拍了下晏棽手臂,又笑开了,“还装什么呢。笔记,那么厚两大摞,整理的很辛苦吧。真的谢谢了。”
晏棽每门课的笔记都做得很详细,重点、难点突出标注,还做了关联病例记录。谢晓云比晏棽矮一级,课程设置跟晏棽多有重合,自从大二那年跟晏棽搭上话,每个学期开始她都找晏棽借笔记。
今年开学不久两人闹了矛盾,谢晓云没再找过晏棽。晏棽整理书桌的时候想起这回事,就自己把笔记复印了,给谢晓云寄过去。
举手之劳,不费什么事儿。
晏棽淡淡的看一眼谢晓云,“不客气,这事不麻烦。”顿了顿,又说,“那次在医院,是我不对……”
谢晓云连连摆手,“师兄快别说了,我都要羞死了。你都病成那样了,我还在那儿叽叽歪歪自己那点破事儿。”她脸有些发红,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早就知道自己错了,就是有点拉不下面子,不好意思先跟你道歉。”说着话头就渐渐低下去了,做错事乖乖等大人教训的小孩子模样。
晏棽想起家里的小妹小弟,眼睛里不自觉透出一点暖意。
“没事,女孩子不用道歉。”
谢晓云马上抬起头,笑得灿烂无比,“我就知道,师兄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最善良心肠最软了。”
晏棽一听这话就觉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你知道咱们学院有多少女生暗恋你吗?如果你平时能微微的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