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左拾飞刚视若拱璧的收起画,这厢穆子石已又画好一幅兄弟夜读图,软语求道:“梭子哥,少冲年纪小,你说风林营中训练又很是辛苦,我十分不放心,想来他也牵挂我……这个,还请你转交与他罢。”
左拾飞自是一口答应,穆子石笑道:“让他见了画不要胡思乱想,好生跟着你学武。”
这次的夜读图中别无他意,只是为上次那幅打掩护设迷障。
若只给过齐少冲一幅画,哥舒夜破城府深沉为人精细,万一拿来端详揣测,很可能就露了破绽,但陆陆续续时不时画上几幅送去,干干净净只诉兄弟往事趣情,便把第一幅湮灭其中,教人无法心生怀疑了,就算哥舒夜破突发奇想的去看,他又不是神仙有不见而知之能,想在数幅或描读书或绘踏青或写食果的画中,辨识出那张吃豆腐脑的端倪蹊跷,无异于草中寻蛇沙里析土。
这天哥舒夜破回到屋里,脸色一如往常,看穆子石正在呆呆发怔,道:“很无聊么?为什么不画画儿?”
穆子石坐在椅上,并不起身,淡淡道:“便是只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