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石神态自若,隐有子建之风:“子石不才,正与先生联诗。”
祝大先生怒发冲冠,道:“什么玉露无声刮……刮毛?分明是在讥讽我今日在房里……在房里……”
吊字太过粗野,祝大先生是堂堂秀才,万万不能宣之于口辱没斯文的,而方才他在房里烧水刮腹|下之毛一事,更是国之重器绝不能示诸于人,但满腹冤屈又说不出口,只急得青面獠牙面无人色。
穆子石却一脸无辜,笑嘻嘻的说道:“先生听错了吧?什么在房中刮什么毛?子石对的是玉露无声挂雕毛……玉露对金风,无声对有信,挂雕毛对追鹤羽,虽不及先生妙手天成,好歹还算工整平稳。”
祝大先生腾的站起身,血涌得满脑袋一片昏沉,抖了抖自己的绿袍子:“你……那你还对千年王八着绿袍?这是指着和尚骂秃驴!你小小年纪,何其的歹毒!”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