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旷兮切脉后,拇指轻柔的一寸寸按过祝大的脑袋,叹了口气。
木鱼问道:“他死啊?还是活?”
陆旷兮已看出他有痴傻之症,却耐心解释道:“这位老先生经脉本就硬脆,急怒攻心之下,血行过速,经络承受不住,脑中出血而晕……就算这次能侥幸生还,多半也是瘫了。”
木鱼道:“瘫了,不要紧,我会,会照顾人。”
陆旷兮点了点头,正打算给祝大先生以银针驱散淤血,只听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少年人走了进来,双双躬身为礼:“宸京城郊山神庙一别,已近四年,先生别来无恙?”
陆旷兮一怔,这贼窝里竟能遇到如此彬彬有礼的故人?
穆子石抬头微笑,见陆旷兮面有风霜之色,眼睛却仍是黑白分明,清澄透亮宛如孩童,不由得赞道:“先生风采一如当年。”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