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齐无伤朗声怒道:“你姓赵的当年也不是个孬种,一夜追敌亲手斩首近百,战功赫赫,方才被我父王看重,谁料你得了富贵名爵,竟忘了自己本是御边抵寇的大将!”
一把将赵明德推倒座位里,松了手,却按在腰间刀上:“当我不知道么?你们这几个蠹虫,要你们提刀跨马去打蛮族,一个个怯战如鼠!说到竞富夸奢,却一个个奋勇当先!一边狠吃着军饷一边开着店铺买着田庄,安于享乐富比王侯啊!”
这番话有理有据,更是尽在掌握的戳中要害,几位心里有鬼的将军均是面如土色,帐中其余诸将,满脸又是鄙夷,又是激昂。
赵明德喘着粗气,当着一帐的人实在抹不下脸来,一梗脖子厉声道:“老王爷和我们守城时,你这位大侄子还不知道跟哪儿呢!我等所说,都是老成持重的金玉良言,你不听倒也罢了,竟敢出手殴打同僚,便是皇上面前,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