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司空摘星突然笑了出来。对方叫的出他的名字那就是没有认错人。“我说莫公子。”
“我跟你说过我姓莫?”男子道,似乎很不满。
“你那么莫名其妙,不姓莫姓什么。”
“敖珞,你可以叫我珞”听到这几乎一摸一样的话的确让敖珞感到不满。
“敖珞,没有听过。”司空摘星不屑道,站起身。“那么不知敖公子找我有何贵干。”
“这衣服可是我特别为你挑的。”敖珞却答非所问,而是拿起被司空摘星乱扔到地上的白色长衫。“你就应当穿这样的衣服。”
“我不喜欢。”司空摘星道,除非易容需要,比起长衣他更偏爱短衫,行动起来比较方便。
“这可是上好的丝绸。”男子一脸的无奈不解,将衣服放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我当然知道,这种丝绸一尺便能就可以换上我百件布衣。”司空摘星摸着身上同样顺滑的丝绸。“我的衣服呢?”
“你的那身猴皮,我已经送给了一直想要的人。”敖珞缓缓的说道,注意着司空的表情。“作为答谢交换,他为我偷些东西。”
“我看你还是姓莫,放着我这个天下第一神偷偷王之王不用,竟然让那个白痴陆小鸡给你偷东西。”司空摘星笑道,他注意到敖珞握了一下拳头,好像是生气了。
“这房间湿寒,把衣服穿上。”敖珞冷冰冰的道,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我不喜欢。”司空摘星更干脆道,可是不等他抬手挥去地上前的衣服,敖珞却先一步点住了他的穴道。‘好强的指力。’
“青了。”敖珞稍稍掀开司空的衣领,看着司空肩胛骨上自己所点的地方。“你穿之前穿那么粗糙的衣料都不会感到难受吗?”
虽然没被点哑穴但司空摘星还是默不作声,只是白了敖珞一眼。他不想跟这个人多废话。
敖珞也默不作声的将他所挑选的衣服给司空摘星穿上,但似乎并不合适,司空的身形比他预想中的更单薄一些。看着墨发全部都披散在司空的肩上,敖珞从袖中拿出一根金色的发簪,将司空一半的头发盘了上去,余下的披散在肩头。满意的打量之后才将穴道解开。
司空摘星揉着被敖珞点的地方。低头看看被敖珞硬穿上的长衫,再看对方那一副你若真不喜欢就脱的表情。司空摘星当然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嗜好,可是他要是会乖乖听话就不是司空摘星。
一手将发簪拔下来。另一手撩起衣摆,就听嘶嘶两声撕裂的声音,司空摘星把两块白布扔到敖珞面前。一瞬间他身上的长衫也变成了短衫。
“没关系。随你高兴好了。”
“这衣都是上好的丝绸,这食敖公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对吧。”司空摘星笑道。
“当然,招待司空摘星的当然都是最好的。”敖珞也勾起笑。
鲜花满楼
花满楼一个人坐在房中,没有了那总是飘在空中,似有似无的梅花香,四周皆是他熟悉的百花香。没有了走不完的房间长廊,这小小的楼中,就祗有那几间他请自布置出来的房间。更没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环住自己算不上温暖的怀抱。
又是自己一个人的生活。离开家在这鲜花满楼一个人住了有五六个年头,再住回来应当是久违的熟悉。可是为什么唯一的感觉却是不习惯。
明明与他相处满打满算也不过半年,为什么这半载中养成的习惯,却可以将过去五六年里的习惯代替的一点也不剩。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也害怕起了孤独,不敢去承受着孤独。
又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开始渴望起被别人照顾。
什么时候起开始默认那无声的拥抱。
什么时候不再会从恶梦中惊醒,每夜皆是甜甜的美梦。
一切的答案祗有一个——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