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帮?”
“你想尝尝西门吹雪的剑吗?”陆小凤挑挑眉看向西门吹雪。
汪子规也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西门吹雪,以及他手里的乌鞘剑。摸着自己的脖子,咽咽口水。“要我做什么。”
“先去换身衣服,晚一点再告诉你。”陆小凤笑道,用手比划一下他和这汪子规之间的身高。
看不到任何门窗的地牢,房间四周挂着画。两个人背靠背绑着。
“该死,他的怎么就是能不开。”司空摘星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视图想将被黑色的线绳绑住的手腕松开。可是最后只有他的手腕被磨破。
“好了司空,别白费力了,这是玄武丝。”花满楼道,他已经闻到血腥味。
“我知道,这玄武丝是蛛丝、蚕丝还有金丝混合成的。一根只有头发那么细。绑咱们的至少是四五十根编成的。”司空摘星道,他被在身后的手腕也确实疼的很。“嘻嘻。”
“怎么了?”花满楼奇怪,司空为何突然笑出了声音。
“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跟灯会还有地牢很有缘。”司空摘星笑道,整个人向后一倒往花满楼身上一靠。“借我靠一下。”
“真不好意思,又连累到你了。”花满楼道。
“这次是我连累了你才是,再说要道歉也该是那只陆小鸡给我道歉。每次只要一帮那小子查案子,我就一定会倒霉。”司空摘星抱怨道,又自嘲的笑一笑。“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做好人。”
“司空。你是个好人。”花满楼道。
“好人不会偷鸡摸狗。”
“可好人总是为别人着想。”花满楼道。“其实,你不让陆小凤喝酒可不止是为了看他戒酒时的丑样那么简单。”
“真是瞒谁都瞒不过你花满楼。”司空摘星道。“所以我才说我一做好人就倒霉吧。”
‘喂,你一个大男人还玩这种东西。’赵雪鹂从陆小凤手里抢过他刚刚才挑好买下的香囊。‘不如给我好了,还可以当钱袋用。’
‘你要是想要这些你看上那个随便挑我给钱,这个不行。’说罢从赵雪鹂手里拿过来。
‘可是我就是看上这个了。’赵雪鹂道。
‘这个是我要往送出去的。’陆小凤道。
‘送我不也是送。’
‘你属猴的?’
‘不属。’
‘那你要什么要,挑一个你自己属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