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小凤也看得出来药王是有意说给他听的,可能就是为了引他去找司空。可是这话很可能是真的,要是药王说的是真的那后天早上他看到的就不会再是那个活泼乱跳的猴子。
“陆小凤,你在想什么?”郭雀儿问道。
“我在想该怎么将计就计。”陆小凤道,又看向卓仲龙。“卓兄我今夜请你喝酒如何。”
“陆兄有如此雅兴,卓某自当奉陪。”
☆、恨多因情生
凌智回到卧房,再一次清洗身体。他一遍又一遍的用水擦拭身体,原本白皙水透的肌肤因为用力的磨搓而泛起红。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还是总觉得自己很脏,怎么也洗不干净。特别是自己身上的那种味道。他真的好讨厌。可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谁说我喜欢那个死猴精了。’
不可能的,他们不会有那种关系,这只是他们朋友间的玩笑罢了。凌智这样不断告诉自己。更加用力的清洗自己身上的一切痕迹。
就算不是又怎么样,你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母狗。’
我不是,我不是。
想要找找一个喝酒的好地方,自然需要一个了解本地的引路人。陆小凤打听到凌智的房间,正对着他们所遇到的荷花池。
不等陆小凤去敲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东西被摔在地上的声音,以及一声痛苦的哀嚎。陆小凤也顾不得太多直接破门而入,刚踏入房门踢到倒在地上铜盆,原本盛在盆中的水也洒了满地。
“凌。”
“啊!”凌智见到突然有人闯入失声叫了出来。
“真对不起。”见到凌智安然无恙,赤条条的站在哪里,陆小凤立刻别过头,不敢再多看一眼,颇为尴尬。“你把衣服穿好,我有事情想问你。”
陆小凤说罢退出去,将房门关好。逃跑似的快走几步,一直走到荷花池遍,用手撑着栏杆,才长长的叹口气。
‘我怎么搞得,怎么最近一看到就。’陆小凤一手叉腰一手扶额。
凌智身形和司空一样都比较瘦小。可凌智身上还有点肉,看上去软软的。不像司空摘星瘦的一点肉也没有,不用摸你都可以数请他身上的肋骨有几条。跟司空有点苍白的皮肤比凌智的皮肤也更好些很水嫩还透着红润。这让陆小凤刚刚那一眼错认为自己看到的是个女子。
‘等等我为什么要那死猴子根凌智比较。’陆小凤更加痛苦双手抱头。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现在多希望自己的头痛可以发作。那他就不必再想这些问题。
可事情往往是你不想它来它老来,你想它来它怎么也不来。
陆小凤找凌智的事就是请他带路到待他们到镇上最好的烟花风尘场所去。这个他们自然是陆小凤和卓仲龙。
“这里便是了。”凌智将两人带到一条繁华的街道。
“拂尘楼,这个名字倒是清雅。”陆小凤抬头看着门头的牌匾。光看这雅致的名字怎么也看不出会是个风尘场。
“水中伊人几人赏,出污不染清白身。世间难免惹风尘,敢问何人来拂尘。”卓仲龙将挂在厅堂显眼位置的一首诗念出。“这诗倒是有意思。”
‘世间难免惹风尘,敢问和人来拂尘’。凌智一边默念着,眼光不由得看向陆小凤。
“这首更有意思。‘风吹云散水也乱,风停云聚水如镜。苦海无涯怎得渡,唯有枯木自漂零’。”陆小凤饶有兴趣的念着。这两首诗的笔迹一样。
“这两位官人是外地来的吧。”打扮妖艳的老鸨上前招呼。“两位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我想见见写这两首诗的姑娘。”陆小凤道。
“官人想见可以,但可要先说清楚了。我们尘荷姑娘不挂牌,只卖艺不卖身的。”听到陆小凤点名,老鸨却显得有些犯难。“而且必须她也想见你才可以。”
“尘荷这个名字还真是有趣。”卓仲龙道。“这两幅诗的笔迹相同,而且从墨迹上看时隔不会太久,可是意境心态却截然相反这是怎回事。”
“官人你还真有眼光,这两首都是尘荷她在三年前写的,前后只差了不到一月。”老鸨道。“那时候尘菏来我们这里刚一年,可从没人见她笑过。但说来也奇怪有一夜她接待过一位客人后就又写后面的诗。而且人也变得特别爱笑。再后来好几人想为她赎身她都没答应。”
“我还真想见见她了。”陆小凤越听越觉得有趣。
“我可以帮你问问但能不能见到就说不准。”
“真舒服,再用力点。”相貌清秀的人,趴在床上。露出十分享受的神色。他身后的女子也十分卖力的为他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