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始作俑者偏偏又回来,围着枯井转来转去,今天踢踢树叶,明天踹踹井口。如今一个炮仗扔下去,炸开所有是是非非,压抑的泉水终于爆发出来,几乎冲上云霄,将这多年的感情,一并宣泄出来。
那屁股被掴的红肿,又是疼又是麻还带着痒,昱昇挣脱几次都失败,前面后面都疼,干脆破罐子破摔破口大骂起来,把他早年流连花柳巷里学的脏话拿出来轮番晾晒,从爹到娘恨不得饶上黎家的祖宗八辈都挨个慰问。
黎漠面不改色地扣着昱昇的腰,点点头:“我让你骂!”
再下来的巴掌比先前不知道重了多少倍,连声音也从清脆变得沉闷厚重,昱昇只觉得屁股麻到不是自己的了,骂人的腔调从京骂变成了上海话,叽里呱啦的听得黎漠越发火大,打的更狠。
昱昇那原本精神奕奕孽根也随着屁股上的疼痛,慢慢软下去,昱昇用手死死抓着桌子,,咬着嘴唇不做声,腿也终于撑重不住,软塌塌的趴在桌子上。原本还来回扭着躲闪,如今也被揍老实了,一动不动地挨着。
黎漠的呼吸慢慢重了,他瞧着已经肿起来的屁股,有点心疼。忍不住在那红紫的肉丘上面揉了揉,这一揉,昱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