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酒醉的那晚,萧亦选择了请求儿子原谅,而对差点泄在儿子手中的那晚,萧亦选择了逃避。对於商人的萧亦来讲,逃避只是一个计策,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陷阱。而对於儿子,他的逃避已是赤裸裸的真实。
昔日的贵公子,今日的商业钜子,萧亦清清白白走到现在的步伐已是尴尬的踉跄。强暴亲生儿子,事後的悔改不是因为luàn_lún的自责,而是伤害身体的自责。萧亦心中有个越来越荒唐的想法,这个想法之前还被他小心翼翼地遮掩著,而自从那晚起,已经是连小心这个自我催眠自我勉强的动作都无法掩饰下去了。
如果那晚能温柔点,也许儿子就不会这麽讨厌自己了。
站在萧然的门外,萧亦狠狠地甩头。离开的步伐贴著地面,一点声响都没有。转身的力度很大,萧亦有些头晕,是扭曲的兴奋。只是看看,不会影响他的未来,卑鄙无耻,他认了。
轻轻地转动门把,鼓起的被窝一上一下地起伏,靠近床头,浅浅的呼吸伴著儿子身上香甜的气息传出。
然然,然然,然然、、、;那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亲情呼唤,更是一个情人间的呼唤,只是这个呼唤对萧亦而言是单方面的。
似乎被萧亦的叫唤吵醒几分,萧然咕噜了几声,翻个背继续睡,旁边的萧亦吓得就差没扑地躲避。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