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沈文静眉开眼笑地拍了拍杨明的脸。
杨明放任他的爪子,不知想到什麽哭丧个脸,“我以前也有一个哥,亲的,可是他都不疼我,还让大嫂把我从家里赶出来。”
负面的情绪来的太凶猛,杨明仅有的脑容量在酒精面前溃不成军,他一把将沈文静扯到怀里,像是迷路的孩子抱住最爱的泰迪熊一般,全心全意地依靠,控诉自己的悲伤。
沈文静又好气又好笑,难得的悲春伤秋的念头被对方破坏的干干净净。对方的胸膛宽广而又温暖,他很愿意躺在上面,但前提是有充足的空气。
“小杨……能不能抱松点……”
“不……,松手了你就不会回来了。”
一样的夏天的夜晚,那片仿佛没有边际的芦苇荡海洋,从傍晚到黎明,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人的漫长的等待。杨明一下子又仿佛变成了那个独自忍受蚊虫叮咬,饥饿,恐惧,与无助的小男孩,在空无一人的野外等的呼唤,照亮他回家的路。
“哥……”
“嗯!”惨遭熊抱的沈文静万分无奈。他环上男人颤抖的肩膀,轻声安慰,“乖,不哭,哥就在这里,就在你身边。”
发泄了半天,被眼泪堵住的脑子似乎找回了一线神智,杨明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弹起,打了一个!之後,眼泪汪汪地问沈文静,“我是不是个软蛋。”
☆、(十七)越界
沈文静很想说是,但对方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著──你敢说我就哭给你看──无计可施,沈文静突发奇想地翻出一块巧克力剥了包装纸塞进男人的嘴里。男人下意识地含进嘴里,咀嚼俩下,随後像是得到什麽好吃的东西一样眯起眼睛。沈文静嘿嘿傻笑,想出“乖!不哭,哥哥给你糖吃”的主意的自己真是无比机智。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沈文静从杨明的身上滑了下去,现下他正努力地扯著男人的脖子坐起身来,一个用力过猛,俩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月光透过小小的窗户照亮床前那片空地。杨明别扭地在沈文静的身下扭扭身子,他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带著一副娇憨的表情说道,“好好吃。”
“真的吗?”沈文静疑惑道。下一秒低下头咬住男人嫣红的嘴唇。男人吃痛别开脸,指责道,“你干嘛咬我?”沈文静又拆开一块巧克力含进嘴里吻住男人的唇。
杨明迷迷糊糊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闯进嘴里,带著他从来没有尝过的甜蜜味道掠夺他的空气,这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他忍不住主动伸出舌头与那根东西纠缠,吸取它带给自己的甜蜜滋味,可是对方却突然退了回去,心里一瞬间的失落驱使杨明主动追逐,破开两片柔软的堡垒,重温甜蜜的天堂。
俩个人的身体太过熟悉,一点点火星都能燃起足够的热情。不管理智与否,这是杨明第一次主动吻他,说不激动是假的。沈文静几乎要沈醉於口舌的纠缠,可是他冥冥之中知道有更好的等著他。杨明刚洗完澡,全身散发著清爽的气息,最妙的是他只穿了一条沈文静给的大裤衩。松紧带的宽松设计,使得沈文静很容易就把手伸了进去,无所顾忌地直接用手掌附上他的yīn_bù。
这个男人很好逗弄,他一早就知道。像这样一只手握住他的胸肌,使劲揉捏,间或拉扯他的rǔ_tóu,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下身简单滑动几下,他就会不可抑制的硬起来,要是吃他的rǔ_tóu,再加快活塞运动的节奏的话,男人甚至会立刻激动地射出来。可是今天沈文静不想就这样放过杨明,他还想在这具躯体上得到更多,更好的东西。
沈文静依然用甜美的巧克力来迷惑男人的心神,双手却悄悄退下男人最後的遮羞布,麽指抵在男人的饱满的俩个肉袋中间,中指和无名指强势插入男人股间的肉穴。杨明小小地呻吟一声,分量很足的性器渐渐充血挺起,笔直的大腿想要夹紧却因为另一个男人的膝盖而不能实现。
被yù_wàng驱使的男人,诱哄著将杨明的上半身搬上了床,将碍事的裤衩彻底地从他的身上剥离。男人形状完美的臀部如俩个小山丘一样暴露在月光里,引得有心人食指大动。沈文静急切地附上男人蜜色的躯体,啃咬他圆润的肩头,手指也加紧在男人的xiǎo_xué里开疆拓土为接下来的情事做准备。
男人的那里十分紧致,但也跟他的人一样,其实性子软得很,一用强的,便乖乖地软了下来,还会谄媚地吸他的手指,在手指将要拔出来的时候一拥而上地挽留。杨明的脑袋抵在柔软的床铺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陌生又熟悉,仿佛他们还在沈宅的那个房间里关了灯互相亵玩,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杨明轻易地说服了自己,等到一个庞大的东西猛然冲进他的身体里,他才尝到放纵的後果。
杨明惊慌地起身,想要摆脱下身诡异的感觉,沈文静却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身,同时那个东西令人毛骨悚然地又往里进了一截。杨明几乎要疯了,那个小小的地方火辣辣地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知名的凶兽带著仿佛要将他融化的温度拼命往里钻,他害怕的想要查看一番,却被遮挡住视野,想要伸出手臂却被身後的男人截住。杨明的劣根性又跑了出来,他反握住沈文静的手,抽抽噎噎地说道,“哥……,哥……,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一顶到底,沈文静闭上眼睛感受这个毛头小子内部不同於外表的柔软与温暖。此时杨明上半身陷在柔软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