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夜天照撕开手术专用的塑胶手套包装,在一阵响动后,他的手上多了一层薄膜,他试着握了握拳,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就走到了床边。
林朗赤膊着上身,夜天照很体贴的在他肚子上盖了层毯子。
两人对视。
杀人的yù_wàng再一次浮现,如果现在没有铁链拎着林朗可能已经扑上去了,他以为被他上已经到达了他的底线,可是,夜天照真打算把他毁的连渣都不剩……
林朗的眼中满是憎恨,稍微恢复一些力气的他再度挣扎,夜天照就这么看着,直到他重新安静。
“给你打上属于我记号。”脚勾过椅子,夜天照坐在男人右侧,他手边就是那个放着工具的餐车。
“何夕,你这个疯子!”林朗在咒骂,可是没有几句就被rǔ_tóu传来的异样感觉打断,与嘴或是手不同,被胶皮手套捏着的感觉有点毛骨悚然的。
你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没事,也许整个rǔ_tóu都会被捏下来,越是不清楚越是还害怕,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他的坚强因为夜天照的碰融而有了溃败的迹象,他想哭,他想求饶甚至喊出救命……
可是,不行。
夜天照用水给他洗了一遍,又仔仔细细的消了毒,整个过程他做的很小心也很细心,等全结束了又喷了些纯净水。
夜天照也不清楚这个步骤是否正确,网上的资料就这么写的。
确定没问题了,他将消毒好的工具拿了起来,林朗看到折射着灯光的三角钳,他再也押制不住的叫出来……
“求你,别这样,求求你,你想上我给你上,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要这么对我,求你了……”
他求饶了,眼泪在他屈服的一刹流了下来,他哭的不可抑制,可夜天照只是温柔的替他拭去泪水……
“不会太疼的,很快就过去了,没事……”
莫大的惊恐与打击下,痛哭的男人发不出任何声音,声音梗在喉间,他随时都会窒息,他的脸红白交替着,可不管他多么狼狈凄惨,也没人来拯救他……
夜天照的手,捏住了他的rǔ_tóu。
其实林朗这场戏拍的挺投入,因为他真就浑身无力的,然后被锁在这里这么久,就渐渐的找到了泰阳的感觉。
哭的时候也很自然,因为这种感觉真够绝望的。
不过当夜天照捏住他rǔ_tóu的时候,林朗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那地方真挺敏感的……
林朗瞄了夜天照一眼,那家伙的表情相当的认真,和昨天的戏弄不同,和他对戏这么久了,林朗能分辨的出夜天照是否真的入戏了。
现在,他只是按着剧本在演而已,没有一点私人感情夹杂在里面。
虽然清楚,可是胸口传来的酥麻感还是让林朗有点恍惚……
没办法,谁让他做完才做过,身体都被开发了,现在一点刺激就受不了了……
而且,这两个地方昨天晚上被望尘狠狠的疼爱了……
林朗的思绪有点飘远了,他甚至没有发现夜天照的视线飞快的在他脸上扫过……
他看了他眼,但很快收回,然后夜天照拿起三角钳捏住了他的rǔ_tóu,金属冰凉的感觉把林朗的思绪拉回了些,他被绑的很结实,看不到夜天照的动作,不过他倒是看到他从餐车上拿出一个缠着胶带的木片,夜天照将那东西放在rǔ_tóu的另一侧,然后提起三角钳将男人的rǔ_tóu拉起。
刺穿针是道具,碰到皮肤后会立即缩回,暗格里会出来少量的血,这样效果才更逼真。
尽管知道这只是假的,但是看到那锋利的针尖后林朗还是吞了口口水,这时候剧本里的泰阳也在巨大的打击后失神,双眼空调只剩木然了……
按理说夜天照应该先在rǔ_tóu上画好记号,否则容易穿错!不过这是假的就没那么多讲究,他大致比划了下,找了个差不多的位置就准备穿了……
“喂,好好的感受,我在你身上留下记号的这一刻……”
疼,才清晰。
按照剧本,林朗木然的瞪着头顶,可这时候,尖锐的痛撕裂rǔ_tóu,男人的身体猛的一抖,若不是被捆着,恐怕这时候已经跳下床了……
可是,他只是像条垂死的鱼一般勉强的挺动了下。
挣脱不开,连抬头都不行。
林朗那地方本来就敏感,痛感自然也是强烈,穿刺针刺透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在往出流淌,那冰冷的金属在被他的体温一点点同化,可即使如此,他也能感觉到穿刺针的存在,埋在肉中……
林朗疼出了一身冷汗,这个痛感似乎蔓延了一个世纪,可事实上只有几秒钟而已。
夜天照飞快的放下木片,改用木塞顶住针头,他动作麻利的将乳环套与针杆相连,乳环顺着针杆滑了进去,除了疼,林朗感觉到了胀……
针离开了他的身体,夜天照又换了把钳子将乳环捏紧,主要步骤结束了,他这才直起身子缓缓的吐了口气,刘海下的额头上早都布满了汗珠,垂下的发尖带着点湿意。
别看这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却是件挺耗心力的事情,每个步骤都讲求精确,否则林朗会遭不少罪。
夜天照歪着头用袖子蹭了下汗,就把最后的工序完成。
伤口处理好后,又在乳环上抹了保护药,夜天照这才捎下手套,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尾指轻轻拔弄了下,林朗顿时疼的抽气,这声音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