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勉一撇嘴:“本来就是。”
司远阳笑道:“你怎么把你哥哥说得这么讨厌?”
司文勉两只脚在茶几上模仿钟摆:“他是不好,娶了老婆以后就忘了还有弟弟。”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司德勖来了。他是长衫的简朴打扮,边走进来边说道:“文勉,你这声音够响的啊,一回来就给我戴这种高帽子。”
司文勉笑嘻嘻的,司德勖也不追究,问候了司远阳后在弟弟身边坐下,接着就看到了父亲面前的茶几上一张填好的支票。他在心里摇了摇头,觉得父亲未免太纵然弟弟了。
他不好说父亲的不是,只能转过去教训弟弟:“你又要这么多钱去做什么?最近你就太平一点吧,丧礼花销不小,你也不要这样挥霍了。其实钱还在其次,现在你该呆在家里,不求你长斋持素,但你也该好好修身养性,没事听我讲讲经,不要老是出去胡闹。”
他见司文勉不为所动,眼睛粘在那支票上,便很气恼地将那支票一拍:“哎,你听着,你都二十岁啦,收收心了要!那个安东明,吸大烟吸成了那副鬼样子,你乘早不要跟他搅在一起……”
司文勉觉得以自家大哥的形象去评估老安,不过是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