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踢足球的时候满面惊骇。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说句话,现在外面雷电交加,我很怕给我的猫震坏了,以前是联通的,用普通的猫就坏了,这个是光猫,希望抗震。
☆、司家的亲人
对于戴亦能在一个冬天里把自己的腿弄折两回司道予表示很无奈,眼见着快过年了,他还拄着拐在院里来回溜达,那拐用的极其顺溜。他甚至带着司小亦去篮球场看他打篮球,带球跑,单手投篮,身体倚在拐上,投的非常漂亮,司小亦很给面子,拍手叫好。
司道予看着儿子这么高兴,也就打消了阻止他耍酷的念头,由着他去了。
到了腊月根,司道予再不往外跑了,戴亦悬着的心总算暂时落了地。
“不去追账了?”
“我又不是黄世仁,哪能在大腊月的逼着人家还账,总要给人家一个喘息的机会吧。”
“你不是黄世仁,你是杨白劳,就是没听说过杨白劳放钱吃利息的,你这放过去就是放高利贷,是犯法的。”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我这是民间集资,在国家明令禁止的时候我就收手不干了,现在收的是陈账,只要本钱,利息什么的都没要。”
“这还差不多。”戴亦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孩子,见不得坏人为非作歹。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司道予敲着他的脑门
“哥这是坚持原则,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咱们挣钱要挣的光明正大,你说是吧小予。”
司道予拉着长声:“是,听君子的话。”
司道予觉得司家老宅那边一定在自己这边放了耳报神,怎么自己刚歇一会儿他们就知道了?
司道予头天刚停下,第二天老爷子打电话来了:“小予啊,听说你没事了,你奶奶想你了,你啥时候回来瞅瞅?”
司道予满口答应:“等我处理完家里的事就回去。”
“你少给我找借口,家事就没个处理完的时候,你今天就过来了,开车也用不了多大一会儿。”老爷子后边加了一句“那个姓戴的小子要是没走也一起带来吧,让家里人见见。”
司道予:“哎”了一声,家里见见是什么意思?不是在给相姑娘吗?
放下电话他很闹心,按理说应该自己主动回去看看的,可是老人的动机让他有疑忌,这要是真介绍个娇滴滴的姑娘给自己,戴亦还不得掉醋缸里?他也没有给司小亦找个后娘的意图,有自己这个亲娘就够了。
戴亦知道老爷子打电话也让他回去,扳着脖子搂着腰的折腾司道予,直到俩人都筋疲力尽,他这才罢手。
司道予有气无力的说道:“就你这色心高炽的样那腿什么时候才能好的了。”
“好不了就这样,不回去了,我以后就是个瘸腿郎君,你不许赶我走。”
“你要瘸了我就不要你。”司道予瞪他。
戴亦的腿自己心里有数,接连断了两回有经验了。接的好,营养好,自己的身体素质好,三好加一好,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想去拆石膏,只怕是拆了石膏也该土豆下坡--滚蛋了。
司道予不敢忤逆老爷子和那殷殷期盼的老太太,准备了一天,买了各样土产,带着自己种的粮食和干菜,携着家眷进京了。
小朱不愿去,留下看家,老九作为司家的养子兼司道予目前的保镖是一定要去的。
长岭新来的,不愿去凑热闹。
戴亦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很尴尬,虽说老爷子让自己去,可是暂时不去比较好。
司道予黑着脸说道:“你是我男人,为什么不去?我不嫌弃你,别人敢嫌弃你试试?我的人,就我说了算。再说,你跟的是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把个戴亦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就差给当众扑倒司道予上去舔他的脸了,就是这样还是抱着司道予的头狠狠的在他嘴上嘬了一口:“好小予,有你这句话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司道予给他一脖搂子:“让你跟我去过年,闹的跟你要上战场似的。”
贺飞一个大卫生球就瞥了过来:“真没志气。”
小朱凉凉的说道:“你要是这么说我也心甘情愿的为你去死了。”
贺飞讪讪,过了一会儿伸着脖子吼了一嗓子:“老子我都出柜了,这还不行吗?”
小朱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你是为了我出柜的?”
戴亦觉得他的话里有话,好像对贺飞有些……失望?
果然没见贺飞答话,只是甩着头发晃晃的进屋去了。
小朱恨恨的说:“捂不热的石头蛋子,暖不了的狼心。”
老九摇着头装车去了,戴亦不解,看司道予,司道予转脸跟迟奶奶说话去了。戴亦觉得这里面有猫腻,隐约觉得应该跟司道予有关系,可是自己又不知道。他急的心里百爪挠心,挠的他五脊六兽,不得安生。
司道予握着尉爷爷的手:“我很快回来,您不用担心。”
“去了少说话,要听你爸爸的话,大宅门里不简单。”
“哎,我争取早点回来。”
“太爷爷,我们一定回来过年,跟你一起吃年夜饭。”
老九开车带着司道予一家三口去了京城。
老头拉着老婆儿的手送他们远去,看着车子在胡同口消失这才回了屋。
小朱在司道予走后一直没说话,站在院子里一直看天上飞着的鸽子。
贺飞出来拉他回去,小朱甩开他的手,不理他。
贺飞垂头丧气的自己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