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又能怎么样?”越泽林低声抱紧他,竭力压制着低哑的哭声:“我也……只能等你了啊……”
听得难受极了,李祚轩抱住他,不停地亲吻这个男人的脸,五味陈杂。
有人已经在敲门了,好像是对他们开始久别的鸣钟。
越泽林瞬间死死地抓住他的背,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揪得李祚轩心里抽痛。
“再几分钟就好。”他朝门口大声道,帮越泽林抹去脸上的泪水,温柔地微笑着、哄着:“好好配合警方,我会在外面帮你争取一个舒服的地方、还有减刑……乖,知道了吗?”
“别说……这些了。”越泽林轻握住他的手,头挨在他怀里,“别说话……这样就好。”
审讯室里静得只能听到两个男人的呼吸声,宛如相濡以沫的交融。
出去的时候李祚轩的脸色是灰白的,但神色异常的冷静。
李父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不多说便带着他出了公安局,重新回到停放在外头的车里。
门关上,狭窄的车内仿佛与世界隔离,李祚轩刚才强撑的平静开始一点点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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