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守煜喝了一口茶,他说,“你想听实话?”
孔靳盯着温然尔雅的男人,忱守煜说,“因为你在那里。”
孔靳瞳孔缩起,他说,“实话?”
忱守煜点点头,“我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心里有人了。”
孔靳惊讶的放下茶杯,他问,“你说什么?”
忱守煜不想给人家留任何希望,他说,“我的坦诚对你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孔靳是个执着的人,听林秘书说,他恋了一个人好多年,但对方结婚了,而他好不容易才走出来。
忱守煜开始不想理会这个人的感情,毕竟与自己无关,对方单恋那是他的权利,自己无权干涉不是吗?
然而,如果是他认真,而自己隐晦的陪他周旋,那就是自己的错了。
孔靳点起一支烟,他说,“守煜,我知道你想支开我。”
“你知道吗,这两个月我不敢来找你,就想给你时间想清楚,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们年纪都不小了。”
忱守煜不知如何回话,他发现别人说中了心里的想法,那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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