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总是会挑逗人心,影响人们的情绪,而如果习惯表达单一直白的人,突然玩儿起了语言的艺术,那么效果绝对非凡,尤其是在某些特殊时刻。
吴不可本来心里就痒的不行,被罗严克尔这一问,更是百爪挠心,这几天提心吊胆的不安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渴求,抬手插、进罗严克尔的银色发丝中,吴不可用自己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最强的力道吻上了罗严克尔,紧紧贴合的双唇,力度让牙齿生疼,吴不可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尖,探入罗严克尔的口中,重重的巡扫着每一处细腻,相对于身体表面的冷冰,罗严克尔口腔中算是比较温热的地方,就像是没有多余水分的弹滑果冻,口感极佳,让他欲罢不能。
而这鲜少的主动姿态,并不是说吴不可突然生出什么神力,而是罗严克尔的甘心纵容,他喜欢被吴不可渴望,希望吴不可的每一次紧绷和震动都是因为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心头泛起了一丝类似疼痛的感觉,吴不可积极的变换着角度,舌尖从牙齿到深喉,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从来没有尝过如此让他眷恋难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