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最擅长的是银针疗法,王爷哪里不舒服,只管对臣妾说,臣妾保管你针到痛除!”沈梦璐假装听不懂朱鄞祯的挑豆,一本正经地回到。“至于王爷说的亲亲疗法,请王爷恕臣妾孤陋寡闻,臣妾不懂该如何治疗。”
朱鄞祯闻言失笑,他用力抱住沈梦璐,“娘子不懂不要紧,为夫懂就行!让为夫给娘子示范一下便可。娘子蕙质兰心,想必能瞬间领悟个中精髓。”
朱鄞祯说着一把捧住沈梦璐的脸,对准她的红唇便深深地吻了下去。沈梦璐心中郁结,就让他来帮她治疗吧!
沈梦璐先是身子一紧,而后便松懈下来,沉|浸在朱鄞祯的柔情之中。朱鄞祯此举用意何为,沈梦璐又岂会不知。
朱鄞祯无非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她忘却烦恼。朱鄞祯如此用心良苦,沈梦璐又怎么舍得白白浪费朱鄞祯的心意。
沈梦璐热情洋溢的回应简直像是助燃剂,差点让朱鄞祯当场擦枪走火,想在马车上就将沈梦璐就地正法。
要不是突然侵上沈梦璐香肩的那抹凉风,及时拉回了沈梦璐的神志,恐怕他们要成为这大明历史上第一对车|震的夫妻了。
☆、239.伤害沈梦璐者,杀无赦
要不是突然侵上沈梦璐香肩的那抹凉风,及时拉回了沈梦璐的神志,恐怕他们要成为这大明历史上第一对车|震的夫妻了。
“四……四郎,不可……这是……马车……”沈梦璐呼吸紊乱,眼神迷离,却依旧意志坚定地挡住了朱鄞祯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掌。
“娘子,你好香。”朱鄞祯有些不满沈梦璐的打断,恋恋不舍地汲取着沈梦璐的体香。
“娘子,为夫想要……”朱鄞祯体内的野兽在疯狂地咆哮,几乎欲罢不能。
“乖……乖了……马上……马上就到王府了……”沈梦璐结结巴巴地回到。
“为夫等不及了。不如为夫让马车停下来?”回到沐王府,起码还得小半个时辰,那对蓄势待发的朱鄞祯而言,根本是非人的折磨。
“朱鄞祯,你理智一点!展阳他们就在外面……”沈梦璐用力拍了朱鄞祯一下,不安地扭着头向车窗张望了一眼。
这马车的隔音效果基本为零,他们这样火爆的对话,已经在告诉天下人,他们此刻有多迫不及待了,这样难道还不够丢人吗?这金虫上脑的朱鄞祯,难道非要做出在下属面前表演活春官,这样令人发指的行为吗?
“朱鄞祯,你不怕丢脸,我还怕丢脸。你快给我起来!坐好!离我远点儿!”见朱鄞祯不为所动,沈梦璐只要狠下心肠,用力推开朱鄞祯,面色冷峻地下指示。
“娘子……”被推离温柔乡的朱鄞祯可怜兮兮地望着沈梦璐。
沈梦璐红着脸撇开眼睛,然后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局促又别扭地开口,“别看我!回到沐王府之前都不许看我!”
朱鄞祯望着沈梦璐线条优美的侧脸,温柔地牵起了嘴角。这样就够了,剩下的,就等他们回到悦梦宫以后再继续吧!反正他有长长*,而且他有自信能让沈梦璐忘却一切烦恼……
沈梦璐的担忧是有道理的,随行在左右的展阳和凝霜等人将二人的气喘吁吁的对话一字不漏地收入耳中。他们几人的尴尬之情可想而知。这二位主子,未免也太我行我素了一点,一点都不替他们这些形单影只的属下考虑一下。
凝霜和阎如一心无旁鹜,虽然朱鄞祯和沈梦璐的对话令人害羞,不过她们二人还能勉强保持着平静的模样。
最难熬的还是莫语。可怜莫语心系展望,又错将展阳当展望,此时听着朱鄞祯和沈梦璐赤果果的对话,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春意盎然。一张俏脸早已红成了熟透的大虾,望向展阳的眼神那叫一个勾魂摄魄,欲语还休。
而展阳则被莫语直勾勾的,毫不掩饰的眼神盯得尴尬不已。展阳一再告诉自己要淡定,一再提醒自己,莫语眉目传情的对象是展望而不是他,莫语只不过是认错了人,表错了情而已。可尽管如此,展阳那颗强健的心脏还是有些跳乱了节拍。
莫语是个活泼外向,敢作敢为的姑娘。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抵挡住一个美丽的姑娘,如火一般的热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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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朱鄞祯所愿,一整个晚上,沈梦璐都沉浸在朱鄞祯用心编织的蜜网之中,无暇顾及其他。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鸳鸯相对浴红衣,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金鸭香销锦绣帏,笙歌丛里醉扶归。
沈梦璐最后在朱鄞祯怀里沉沉睡去,朱鄞祯望着沈梦璐疲惫的睡容,爱恋地亲了亲她的鬓角,紧紧抱着她,相拥而眠。
去一趟安护侯府,能令沈梦璐烦心的理由,其实即便她不说,朱鄞祯也能猜到几分。除了沈家人的安危,就是沈恭卿一事的幕后主使之人,和给沈梦璐下毒的人。
事情错综复杂交织到一起,朱鄞祯又何尝不头疼呢!
柳如芸撞墙自尽未遂,而今依旧昏迷不醒。沈默却是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吓得不轻,言辞之间竟透露出了那么些神经兮兮的意思来了。
而赵欣然和林彩月几个孤儿寡母的日子也不尽如人意。沈默入狱,沈梦璐中毒昏迷那段时间,沈府中不少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