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朱鄞祯被沈梦璐刺得说不出话来。“娘子,你不是要听我与华妃的故事吗?现在故事还没开始说,你着急走什么?”沈梦璐周身都散发某种一去不回头的决然,朱鄞祯只想想尽一切办法将她留下来。
“朱鄞祯,你够了吧?你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沈梦璐怒不可遏地甩开朱鄞祯的手,用力之猛,竟令她踉跄了几步,腿一软,又差点摔倒。
朱鄞祯眼疾手快地扶住沈梦璐的腰,惊甫未定地嗔怪到。“娘子,你小心腿!”
“松手,别碰我!”沈梦璐却不肯领朱鄞祯的好意,反而再次甩开了朱鄞祯的手。
“你是我娘子,我碰你是天经地义的!”费尽心思解释了半天,沈梦璐非但没有半点软化的态度,还愈发蹬鼻子上脸,差点再害自己受伤,朱鄞祯也来了火气。他突然打横抱起沈梦璐,将她放到了贵妃榻上。“娘子,你腿上还有伤,你给我乖乖坐好,听我把话说完,不然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到腿伤,沈梦璐更加上火了。“朱鄞祯,我这伤是拜谁所赐的?惩罚我?怎么?你嫌你先前那番辣手摧花不够火候是吗?这次你打算怎么惩罚?要将辣手摧花实行到底吗?”
“啊,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当年你发现姬文华和朱鄞祁有一腿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对她辣手摧花的?景轩是不是就是你辣手摧花的产物?”沈梦璐真心气疯了,有些口不择言起来了。
“姬文华的技术是不是很不错?伺候得你很爽吧!虐待心爱的女人的感觉很不错吧?特别有块感是不是?姬文华是不是特喜欢狂暴的你,所以才会乐此不彼地与朱鄞祁厮混,然后等着你对她施虐呢?特刺激吧?”
“沈梦璐!”见沈梦璐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朱鄞祯终于也火了,他厉声喊了一声沈梦璐的名字,“沈梦璐,你够了!不要再诋毁华妃了!华妃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华妃不是那种人……华妃不是那样的……朱鄞祯,你除了会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还能不能有点新意了?”沈梦璐丝毫不畏惧朱鄞祯的怒气,阴阳怪气地喷了朱鄞祯一脸,“不是哪种人呢?荡.妇吗?一个连都敢爬的女人,不是荡.妇是什么呢?桢洁烈女吗?我是不是该替姬文华向父皇申请一个牌坊,然后写上五个大字,我不是婊.子!”
“沈梦璐,你再敢胡言乱语,本王真的对你不客气了!”朱鄞祯的眼眸阴鸷得可怕,握紧的双拳上青筋毕露。
本王真的对你不客气了?沈梦璐冷笑一声,有种悲哀无边蔓延开来。“朱鄞祯,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我倒真想看看你怎么个对我不客气法!”沈梦璐目光炯炯地迎上朱鄞祯的视线。“朱鄞祯,我拜托你,你可千万别对我客气!”
“你……”朱鄞祯一个你字卡了半天都没蹦出半个字来。沈梦璐如此这般的软硬都不吃,令他倍感无力。
“怎么?不敢吗?朱鄞祯,我告诉你,你今日要是不教训我,不为你的姬文华女神出口恶气,你特么就不是个男人!”沈梦璐一脸鄙夷地火上浇油,不断挑战着朱鄞祯的底线。
朱鄞祯被沈梦璐气得头顶快冒烟了,他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心中的怒火浮上来又被他压下去了。
算了,不要和吃醋的女人计较!好半天,朱鄞祯才终于做好心里建设,语气平静且带着些许讨好地开口。“娘子,为夫知道娘子是在吃醋,娘子如此在意为夫,真令为夫高兴!不过娘子可千万别气过头伤了自己,为夫会心疼的。”
吃醋?!沈梦璐不敢置信地呵了一声,朱鄞祯这般令人发指的自视为是和自命不凡,令沈梦璐一阵倒胃,她强忍住浮上喉头的不适感,冷冷地望着朱鄞祯。“朱鄞祯,你果然不是个男人!难怪姬文华要找朱鄞祁了,敢情是你满足不了她吧!”
朱鄞祯闻言双眼陡然睁大,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苗瞬间又被点燃了。“沈梦璐,你别以为本王对你爱,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知不知道就你现在这番模样,已经犯了七出之条了!你又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丑恶的人是谁?本王告诉你,是妒妇!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哪里像一个王妃应有的肚量和风范!传了出去,沐王府的脸面都没地方搁了!”
她从来就没稀罕过什么破王妃!沈梦璐冷冷地勾起嘴角,“朱鄞祯,我就是这么丑恶。你现在后悔了吧?你娶的不是一个大肚能容,能给你长脸的贵族小姐,而是一个小鸡肚肠,只会让你丢面的商女而已。朱鄞祯,我告诉你,你最好趁早休了我,不然,指不定哪一天我小的小心眼病发作了,还会刨了姬文华的坟,把她挖出来鞭尸呢!”
一个休字,攫取了朱鄞祯的全副心思。他甚至没有听到沈梦璐那后半句要将姬文华挖坟鞭尸的话。
“沈梦璐,你休想打这种主意!本王不会休你的!这辈子都不会!”朱鄞祯恶狠狠地扣住沈梦璐受伤的手腕。沈梦璐费尽心思激怒他,竟是为了从他身边逃脱,这个认知让朱鄞祯无比愤怒。“沈梦璐,你一朝是我朱鄞祯的妻子,以后都永远会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会是我朱鄞祯的妻子!所以,你最好趁早打消了那些歪念头,安安分分地当好你的沐王妃!”
“腿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去哪!关你屁事!”沈梦璐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她却并没有喊疼,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