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牌局都是沈寒和邢烈在控制。
万里一边打一边不断地看着邢烈的脸色,就怕自己出错了,处处都揣摩着跟着邢烈的路数走。季雅原本水平就仅限于女孩子玩闹之间,没多大的深度,算着分要被抓了的时候就会很紧张,表情都放在了脸上。
沈寒却云淡风轻,漫不经心,有点视输赢于无物的味道(因为他原本就觉得自己处在四人里面是陪衬的= =),但经商的头脑促使他计算的很成功,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邢烈也不是太在意,本来他就不是很喜欢这个,太幼稚了,他在家里有父母的客人来时都是打麻将的。
不过西装也脱了,领带也略微松开,邢烈没了平时的严谨锐气,多了几分放松,还有和沈寒对弈时的一些兴奋。
几轮下来,不断地听见万里的哀叫忏悔声来增添乐趣。
打牌打了一下午。
没了沈寒做饭做菜,万里和季雅平时又开始叫外卖的生活。
今天也一样。
不过四人都玩得很开心。
邢烈说要走了,今天其实是特地来看看万里家的,虽然有另外一个目的他暂时不会让别人知道。
万里心里抹了一把泪的庆幸邢烈终于打算走了,也就是说自己已经过了邢烈的这一关。
连忙又是好茶好酒奉上。
正巧送邢烈出门的时候,万里的编辑部又打了一个电话来催他完成文字指标。
万里急急地去接电话,结果变成了沈寒和季雅站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