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还学建筑的呢,他爹妈也真是的,在这样的屋子里住着,也不怕把白澈的审美观给弄没了。
欸,他爹妈是睡了吗?刚进来的时候也没灯,这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
他还想再去看看白澈的房间,刚走了没几步,猝不及防地就被关上门的白澈扳过脑袋堵住了嘴。
白澈的嘴唇柔软温热,但气势却强势霸道,这架势是要补上刚刚那被中断的吻。
亲着亲着,两人都有了反应,身体紧紧贴着,谁不知道谁啊。
白澈一把抱起梁君清往他卧室里走,期间梁君清反抗了几下,他也没在意,到了床边他把梁君清放在床上就迅速压了上去。
“啪”。
掌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白澈脸被打得偏了偏,迅速有了红印。他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梁君清,“怎么了?”
“起开,你当我是来给你千里送菊的?!”梁君清推开白澈,自己翻身下了床。
也不问问他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一上来就要做,做做做,做个屁!
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了,肯定以为自己是个不正经的人,一进门就让他们儿子c,ao,能正经吗?
他站在床边,气鼓鼓地瞪着床上那个j-i,ng虫上脑的人。
看着看着,他空空如也的肚子先闹了叛变,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咕噜噜的响了起来。瞬间就打破了这对峙的状态。
梁君清蹙着眉,用力踹了一下床,道:“去做饭!”
他转身走到了卧室外面的阳台上,从裤包里掏出一盒烟摇了摇,抽出一根点燃了吸了两口。
被那股子味道盈满口腔,梁君清不适地皱皱眉,啧,真不如亲嘴儿。
他平时不抽烟,也不太会,但聚餐不止喝酒,抽烟也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事,这烟还是他叫范海去买来散人的。
够贵,劲儿也够大,太呛了,他抽了几口就不想再抽,将烟身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让它兀自燃烧着。
到了这个时候,梁君清的那阵酒劲儿早就过去了,明白自身的境况后,他就有点烦躁。
真是昏了头了,真这么想见这个人?喝了点酒就这么冲动地一个人从省城跑到了这座城市,打车费都大几百……
好吧,那点钱他也不在乎,都买不到他手里的这包烟,但他什么都没有给范海交代,工作怎么办?
看着梁君清离开的背影,白澈抹了一下脸。他躺下去,用手背盖着自己的眼睛,等身体反应消去了,他起身走到梁君清的身边,抬手拈走了梁君清指间的香烟,说道:“别抽了。你先去洗澡,我去做饭。”
烟被人拿走了,梁君清只看了两眼,也不在意。转身走进房间,等白澈跟过来后,他偏头看着白澈,无声地询问浴室在哪里。
白澈就带着人进了浴室,等一一嘱咐好,他就要关上门的时候,才想起他没有看到梁君清带过来任何东西。
他又推开门,梁君清赤.裸的背瞬时映入了他的眼帘。
浴室里暖黄的灯光下,梁君清的背光洁白皙,线条流畅,行动间,那不时突出的蝴蝶骨美好得像是他的一双翅膀。
白澈许久未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视觉上的冲击有点大,他愣了一下,低头别开了眼,“你有带衣服过来吗?”不能看,看多了浑身都能烧起来,这会儿也不是做那事的时候。
“没有。”
梁君清神色坦然地转过了身。他躬身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双长腿和被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
这刺激更加强烈,只留下一句“那先穿我的”,白澈砰的一下就关上了门,那咣当声音里好似透露着刚刚那人的慌张。
找好衣服给了梁君清,白澈开始做饭。
这段时间他都在他舅舅家里吃,现在冰箱里也就只剩下面和j-i蛋,他简单地做了两人份的j-i蛋面。
等梁君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煮好的面已经摆在了餐桌上,冒着热气。不是制作复杂的山珍海味美食珍馐,一份简简单单的j-i蛋面,但有着一种人气儿,一种温暖。
他擦了擦s-hi润的头发,放好毛巾,坐到等着他的白澈身边。两个饥肠辘辘的人哧溜哧溜地几口就吃完了各自碗里一大半的面。
肚子里有了东西,梁君清才放慢了速度,问白澈道:“你爸妈呢?”
刚刚才来不见人也就罢了,这会两人又是洗澡又是煮饭的,动静也不小,怎么还是不见有人出来,他还以为要见家长有点紧张呢。
等等,见家长?见家长!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认知?!
梁君清为自己刚刚的想法羞恼着,没注意白澈在他提起白父白母时,有一瞬间的僵硬和失落,眼里也闪过了一丝y-in鸷。
“他们不在。”语气平淡,倒是真听不出这底下掩藏着的真正情绪。
“不在家?”梁君清又问,“那他们在哪里工作?”
“他们没有工作,”白澈捏紧了筷子,半晌后,他才艰难地道出那个事实,“他们死了。”
“死了?!”梁君清惊讶地睁大了眼,他没想到白澈竟然是个孤儿。他看着低着头,紧抿着唇不再发一语的白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该如何安慰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
白澈等眼里y-in郁散去后,抬眼含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