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煜淡淡地勾着唇,笑容越发明媚阳光了。
廖知府见着嫡长子这样自信的笑容和话语,知晓他不会说大话,自然是应了下来,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特别是要失去庶出的一对子女后,廖知府对廖文煜的态度更好了,“文煜,那你尽管放心,为父会为你准备好一切的。”
“那就先谢过父亲了,儿子先行告退。”廖文煜唇角的笑意微微收敛,缓缓地退下了。
出了书房后,廖文煜径自去了自己母亲的房中,看着卧在床榻上的母亲坐着做起了针线,他眼中终于出现了真切的情绪,连忙几步上前。
“母亲,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你怎么就坐起身来了?做这些不累吗?”廖文煜立刻给廖氏的身后塞了个阮枕,才语带责怪地说道。
廖氏笑了笑,“都多年的老毛病了,老躺着也怪没意思的,不如做点针线打发打发时间。”
廖文煜看着自己的母亲,多年的疾病已经让她有些衰老了,而自己的父亲却依旧那样俊美儒雅,他眸光一闪。
淡淡地勾着唇角,见着自己母亲兴致极好,倒也不阻止,拿过床头的药碗,摸了摸温度,已经凉了,不由扬声说道,“来人,重新上一碗药。”
廖氏多年吃这些毫无作用的药已经吃的厌烦了,面上晴转多云,皱眉道,“吃了也没用,我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