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新。”陈唯璞幽幽地唤了我一声。
“怎么了?”
“我现在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我心头一惊:“我,那个……”
“你听我说……”
“嗯,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其实,我也是商业联姻的牺牲品,我的父母在结婚前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开记者招待会宣布订婚,第二次是订婚宴,第三次就去了民政局领结婚证,结婚当天我妈甚至还没搞清楚我爸到底叫陈书行还是陈书衍。婚后两人更是互不搭理各玩各的,那年爷爷打算重立遗嘱,按人头分股份,他俩一合计,直接去美国做了试管手术……”
“……什么?”
“难以置信吧?我是个试管婴儿,还是代孕的……”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痛苦地皱着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哪个女人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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