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哦!”我连忙勾起腿,他和黄学平一用力把我架了起来抬过火盆,膝盖擦着外焰而过,吓得我哇哇乱叫。庒予乐和黄学平刚把我放下,我以为完事了,老板说:“拿家伙!”
我哭着问:“又要干嘛啊?”
老板说:“洒柚子叶水!”
我说:“你们从哪儿搞来的柚子叶?”
老板说:“城郊果园。”
眼看着湘儿一手抱盆水一手拿带叶的柚子枝向我走来,我又想跑,庒予乐和黄学平各自按住我一边肩膀,湘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哗啦啦”把小半盆凉水全浇我脸上了,我抹了把脸:“这位姐姐,你对‘洒’这个字是有什么误解吗?”
湘儿娇滴滴地说:“哎呀,人家力气小,拿不稳脸盆了嘛!”
黄学平赶紧拿出纸巾帮我擦脸:“没关系没关系,这样去邪去得更直接粗暴。”
我指着一脸无辜的湘儿:“你不觉得应该把她整个人浸在柚子叶水里吗?”
黄学平点点头:“应该应该。”
湘儿一跺脚:“哎呀!智新你讨厌死了!”
我说:“你给我闭嘴!”
老板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智新,欢迎回来。”
我转过头看他,他的表情五味杂陈,周围的同事也七嘴八舌地说:“担心死我们了。”“你人没事就好。”“下次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听到这些话,鼻子有点酸酸的,我深呼吸,走到人群最前方,转身,90度鞠躬,郑重地说:“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大家操心了!”
“啊!”没等到他们的回答却听到湘儿一声尖叫。
我直起身子问:“你他妈又干嘛?”
湘儿说:“你的包着了!”
“卧槽!”我一回头,垂着的装饰背带真的被火点着了,我连忙把包甩下来扔在地上,同事们顿时乱作了一团。
黄学平说着:“踩踩踩!赶紧踩灭了!”就要下脚。
“闪开!看我的!”湘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哗啦啦”把剩下的水全倒我包上了,火是灭了,我的包也面目全非了……我抽泣着说:“这位姐姐,它只能干洗……”
庄予乐说:“不如先去看看你的手机……”
“它倒没事,三防。”我转过头生无可恋地问老板,“忠哥,包管赔吗?”
老板笑着说:“好,下回我老婆出国玩让她帮你买个新的。”
我顿时破涕为笑,一场闹剧终于收场了。
上楼的时候我和庄予乐故意走在最后,我小声问他:“俞小鱼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不知道,我也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了……”庄予乐见我的表情有些不悦,皱起眉问,“怎么,难道你……”
我竖起食指抵着嘴唇,无声地示意他别再往下说了,庄予乐点点头。抬眼望向和我们隔了十几阶台阶的黄学平,他犹豫踌躇的背影让我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而后一整天我都没见到俞小鱼,可不管他在不在,那些事是不是他干的,我现在不得不打起精神提防着他了,这种被人窥视算计的感觉非常不好受。
幸好我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我无怨无悔决定用一生去爱他的男人,是他的温柔和包容让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正常却不寻常的轨道。
下班吃饭准时登陆游戏,陈唯璞已经在了,他组上我说:“我们在这个坐标连续蹲了三天,要不要换个地方挂机?”
我说:“你今天有空吗?我觉得更应该去种个树做做日常。”
他说:“有空,目前最要紧的事是陪你玩游戏。”
我说:“打场天梯吧,我手痒了!”
他说:“你报名。”
我说:“还是算了。”
他问:“为什么?”
我说:“夫妻组队打战场都容易吵架。”
他说:“我是那种人?”
我说:“我是怕我忍不住骂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张嘴……”
他说:“咦?我好像划错重点了。”
我说:“嗯?”
他说:“你刚才说夫妻?”
我老脸一红说:“哎呀!烦死了你!”
他说:“天梯打不了了。”
我说:“你键盘进水了?”
他说:“营销部刚送过来五份计划书,我今晚都要看完。”
我说:“那你赶紧的啊,不然又要加班到很晚了。”
他说:“可我想陪着你。”
我说:“未来还很长。”
他说:“我想见你。”
我说:“等你忙完了就能见到了。”
他说:“好,我先下了。”
“好。”看着陈唯璞下线,我关了电脑穿好衣服出门。
二十分钟后我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正坐沙发上批阅文件的陈唯璞一抬头看到我,惊得全身一僵,手里的文件掉在了地上。他问:“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说想见我吗?”我走过去捡起文件塞回他手里,一屁股坐下来说,“所以我就来了。”
他侧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笑了,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那么远干什么?”
我干脆躺了下来,把脑袋枕在他腿上:“你不用管我,专心看你的。”
陈唯璞垂眼看我,眼里全是笑意,他低声问:“你这样……我怎么专心?”
我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考验你的时刻到了。”
“好吧,你赢了。”他无奈地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右手举起文件接着看,左手抚上我的脸,“你不许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