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口感了好吧?饭没粒粒分开也没沾着蛋,失败!豆浆一股尿骚味,失败!不吃了!”
“怎么能不吃早饭呢?看你瘦的跟棵绿豆芽似的。”
我捏着自己的左脸说:“老子脸上有肉明明是棵黄豆芽!”
她问:“怎么了?你昨晚没睡好吗脾气这么大?”
睡得好才怪,先是被瞎逼气得黄瓜抽筋菊花冒烟,还忘了把手机关静音,刚钻进被窝就被午夜凶铃吓得睡意全无,我摸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又有点眼熟的号码,尼玛要是骚扰电话老子正好拿他撒气一定喷得他狗血淋头。
我接起来口气很冲地问:“喂?谁啊?”
“是我。”
咦,这声音好他妈耳熟,不对不对,他半夜三更找我干嘛?我问:“你谁啊?”
“陈唯璞。”
“……陈总,你晚上不睡觉的吗?”卧槽!还真是他……你们这些个泯灭人性的甲方不会让我现在起床改方案吧?什么logo往上点,logo往下点,再往左边点再往右边点,改个十五六回,最后来一句算了,好像还是原来那样好看。一想到这,我泪流满面,枕头都哭湿了。
他说:“突然想起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