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卧室的床上做了两次。秦绪大病初愈,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累得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回忆起刚刚叶笛生俊眉微皱,握着他一条腿,从侧面狠狠操弄着他的场景,便觉得脸颊热得慌。
叶笛生轻轻喘着气,在他身边躺下来,摸了摸他的脸,不放心道,“怎么脸还这么热?是不是又发烧了?”说完脸上便露出懊悔的神情,后悔自己不该一时被yù_wàng控制,后面把秦绪做得那么狠。
“没有,我就是有点累。”秦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嘴角带着笑容。虽然眼皮很沉重,但他一点都不想睡觉,他想一整晚就这么看着叶笛生。
“那你还有力气洗澡吗?不然我打盆水给你擦一下?”
“擦一下吧。”秦绪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叶笛生看他一副快睡过去的困倦模样,再看了看他身上斑驳的jīng_yè,洁癖一发作,就去浴室打了盆温水过来,用毛巾沾湿了,把秦绪里里外外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等他换好床单时,秦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