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蕊豆上系了一根银丝,另一头系在同样肿胀的r-u尖上,随着身后深深的捅弄,雪白的胸膛不断前倾,肥沃红透的r-u尖牵动被束死的女蒂,剧烈而羞耻的快感使玉如萼不敢躲避,每一次被贯穿身体,都只能颤抖着大腿,结结实实地吃到底。
看上去却像他恬不知耻地翘着白屁股,迎合无穷无尽的深肏。
白玉般的性器翘得很高,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红润的龟*微微绽开,深c-h-a着一枚漆黑的树枝,只露出一小段s-hi润泛光的小茬。
这枚树枝从他宫口里抽出来不久,通体裹着晶莹的黏液, y- in 靡不堪,赤魁却强硬地捏开他的马眼,将树枝一点点c-h-a到了尿道深处。
玉如萼清心寡欲已久,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 y- in 刑。鲜红的r_ou_道被滋滋捅开,带着身体深处的 y- in 液逆行进尿口里,无数的软毛刺刷过窄孔,赤魁捏着树枝,捅进半寸,立刻旋转着抽出,他的男根竟也成了一个挨肏的性器,在时轻时重的抽c-h-a中生出一股隐秘的甘美滋味。
连男根,都快被捅弄得化掉了……
突然,赤魁手腕一抖,树枝直c-h-a到底。
腰身悍然一挺,闪电般撞击在后x,ue的软r_ou_上,挤出一股白沫。
玉如萼猝不及防,悲鸣出声,女x,ue疯狂地喷出一股清液,男物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一缕一缕地冒出白浊……
自男根被堵以后,他便一直在无尽的高潮与逆流中煎熬。不知被赤魁摆弄了几个姿势,尿道里的树枝时不时被旋转拨动着,女x,ue的 y- in 液流干了,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便换了后x,ue挨肏,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完全记不住时间。
赤魁的一只手臂横勒在玉如萼鼓胀的小腹上,两只雪白的手无力地抵在上头,十指修长如玉,指尖上都是晶莹黏s-hi的液体——那是赤魁捉着他的手腕,强迫他拨弄尿道处的树枝,抠弄酸痛不堪的女蒂,被潮喷了满手。
赤魁却在肆无忌惮的挺腰进犯中快意无比。颜色宛如冰雪般晶莹的仙尊,体内却高热软腻, y- in 靡得像一滩胭脂,又当过十天壁尻,能吞会吐,被捅得痛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他的男根被夹在一团油脂般的红腻软r_ou_中,不知道,全被紧致的后x,ue含在了深处。
玉如萼虽然一身修为尽散,体内涌动的却仍然是j-i,ng纯的仙灵之力,最是滋养。
赤魁反反复复肏弄着他,魔丹处的暗伤渐渐愈合,连被洞穿的脊椎骨都变得坚硬。
他伸手把玩着玉如萼挺立如石榴籽的r-u尖,将透明的丝线一圈圈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女蒂被迫提起,一下一下抽动着。
玉如萼低着头,雪白的胸口剧烈起伏,微微摇着头,柔软的白发遮住了他面上神色。
赤魁侧耳去听,果然是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不……不要……”
那声音带着颤,显然是被逼到了极致,赤魁听在耳里,心里却生出一股带着暴虐的兴奋。
像玉如萼这样的人,看起来清如玉壶冰,高华不可亵渎,双手只握过剑,连一丝烟火气也不沾,身下却生着滑腻嫣红的孔窍,合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用*物狠狠笞责嫩处,抽打得两x,ue不停抽搐, y- in 液狂喷。那双冰冷如霜雪的眼瞳,就该痛楚不堪地含着泪水,睫毛带露,楚楚地淌了满颊满腮。淡红的唇,若是像濡s-hi的贝r_ou_一样被撬开,被硬物顶弄到喉管里,被迫用柔软的喉管侍奉男物,双唇如同鲜润的花瓣,却从嘴角流下含不住的j-i,ng水……
早在他第一眼看到玉如萼,就生了将人掳掠回去,肆意 y- in 玩的心思。
彼时玉如萼玄衣白发,孤身玉剑,镇守天门之外,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漠然无情的银瞳,浑身上下,只有一点淡红的唇珠是柔软的。
如今却赤裸裸地被他困在怀里,肆意把玩身上的每一处孔窍,连最隐秘的宫口都被他捣弄得外翻,想c-h-a弄哪个x,ue眼,只要轻轻一挺胯,就能j,i,an弄得通透。
赤魁唇角一挑,轻轻厮磨着他雪白的耳垂:“什么仙尊,还不是会被肏弄成下贱的脔宠。玉如萼,你这两处小x,ue可真会缠人,等过几日,本尊脱困而出,就让整个魔界开开眼,仙尊的这两口 y- in 洞,究竟是什么成色。”
玉如萼沉默片刻,只是冷冷道:“做梦!”他话音未落,又挨了狠狠一记肏弄,只能蹙着眉,咬住下唇。
赤魁的*物上又被浇灌了一股 y- in 液。滑腻的肠液像是shī_jìn般往外淌。赤魁背后一松,脊椎上的第一枚铁扣哐铛崩开,绽裂的皮r_ou_瞬间被灵气修补得完好。
赤魁大笑道:“仙尊的这一腔 y- in 液,倒真是滋补。”
他双手掐着玉如萼的腰身,将他整个儿从地上抱起,露出一只雪白的臀来。猩红粗粝的舌尖吐出,刷地扫过 y- in 靡潮红的r_ou_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