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别院里,喂完小狗吃饭的邹良抱着胳膊站在过道上发呆。
霖夜火甩着袖子回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霖夜火扭脸,回屋。
邹良微微皱眉,磨着牙憋出一句,“死撑。”
霖夜火正准备关窗户,听邹良似乎在说什么,就瞅他,“死哑巴臭流氓你说什么?”
邹良抬头白了他一眼,开口,“你好像胖了。”
霖夜火一愣,随后脸就垮下来了,“你说什......”
没等他说完,邹良又来了一句,“还黑了。”
霖夜火倒抽了一口冷气。
邹良挑着眉头耷拉着眼皮最后来了一句,“丑了......”
“姓邹的!”霖夜火一提衣摆一脚踩住窗棱就窜出来了,“老子今天跟你没完,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于是......开封府众人就看到一黑一红打了起来,从院子里一直打到屋顶,又从屋顶打到院子里。
赵普扛着小四子正在院子里转悠呢。
“哎呀。”小四子捧着脸瞧着,“邹邹和小霖子又打起来了啊。”
萧良仰着脸蹲在一旁看着,“说起来,邹良对那只火鸡还挺上心么,一般人都不搭理他的,火凤堂的人都知道他三天不隔两头会抽风,习惯让他一个人呆着,邹良还总去逗他。”
他随口说了一句,一旁正剥桔子的龙乔广愣了愣,摸着下巴看欧阳少征。
欧阳少征也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点头,“嗯,这个有意思!”
赵普则是懒得理会这些事,独自跟小四子商量,关于泡温泉的事宜,当然了,要带公孙一起......
......
那头打起来了,这头也不见得消停。
红九娘和吴一祸正跟白玉堂攀谈呢。
吴一祸跟白玉堂挺投缘的,两人都喜欢酒也喜欢机关,而且两人出生接近,吴一祸也是有钱人家出生的贵公子。
他们正聊着,展昭突然闪到白玉堂身后,扯开他衣领子往里看。
“咳咳......”吴一祸被茶水呛到了。
红九娘则是张大嘴——哎,昭这是干什么?
展昭刚才想来想去,觉得白玉堂可能悄悄将借据藏在后背了,但是扯开一看,一整片白色的背脊,肩胛肌肉就有,起伏匀称还蛮好看的么,就是没借据。
展昭一脸郁闷地看白玉堂,“你藏哪儿了?”
白玉堂一笑,“你管我藏哪儿了?那是我的了!”
展昭磨牙。
“不如这样。”白玉堂突然饶有兴致地跟展昭说,“今天一天。”
“一天?”展昭不解。
“今天一天随你找。”白玉堂很坦白,“我不妨告诉你,借据是带在身上了!你只要能找到,我就还你,这笔债一笔勾销,如果找不到,你以后也不准跟我要了,这欠债你可是还定了,怎样?”
展昭眯眼,“一言为定!不过你今天不准使诈!”
白玉堂倒是无辜,“我什么时候使过诈?”
展昭就觉得牙痒痒,心说一会儿咬死你!
开封府外,和殷候一起去逛街的天尊身上挂着白玉堂给的钱袋,他可不知道,那张借据就在钱袋的夹层里躺着呢。出门之前白玉堂嘱咐他了,“银子随便花,但是钱袋要好好带在身上,他娘绣给他的,丢了要挨揍的。”
白玉堂倒是也不算骗展昭,他只说“借据是带在身上了”,可没说是带在自己身上,还是别人身上。
而被蒙在鼓里的“老实人”展护卫,则是卯着劲,决定想法子在一天之内扒光那得意的耗子,看他究竟将借据藏哪儿了,怎么就摸不到了!
152 【五爷的原则是...】
白玉堂要去找熟人打听假玉佩的事情。
而公孙和包廷要和包大人一起进宫准备迎宾事宜,赵普和军营的人要去加派人手准备守卫。
于是,留下没人带的小四子和萧良,两人在府里待不住,手拉手,跟着展昭和白玉堂去查案。
说起来,自从萧良来了之后,倒是有人带小四子了,公孙也比较省心。
小五晃着尾巴跟在最后,大猫吃饱了基本都犯懒,因此它边走边打哈欠。
白玉堂走在前边,展昭本来是走在他身边的,但是走两步就突然落到后边去了一点点,白玉堂都无奈地往后退两步,到他身边,省得他突然偷袭自己干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来,这里可是大街上。
白玉堂见展昭的双眼还是上一眼下一眼地扫视自己,就小声提醒,“猫儿,你收敛点,别用这种眼神乱看。”
“哪种眼神?”展昭斜着眼睛看他。
“你现在在想什么?”
“你把借据藏哪儿了?”展昭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准备怎么找?”
“扒光你!”
“对啊。”白玉堂无奈点头,“你在大街上别用这种扒光我的眼神乱看我。”
展昭眨眨眼,看一旁,死耗子。
白玉堂看着展昭有些不甘心的样子,低声问他,“你怎么不问问我想要什么?”
展昭回头看他,问,“你想要什么啊?”
白玉堂突然缓缓伸起手。
展昭不解地看着那只手伸展开,修长的食指轻轻点向自己的方向。
展昭回头看了看他点的是哪里,后边没东西,只有街面的店铺。
展昭不解地回头看白玉堂。
白玉堂嘴角挂着极淡的笑容,收回了手,继续背在身后。
后边,小四子和萧良歪着头不解......刚才白玉堂指了指展昭的心口,展昭就回头看了......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