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根本没有杀伤力。
“原来你叫子澄!真是好名字啊!”陆吾大赞,“跟我的名字多么般配!一看就是适合摆在一张喜帖上的一对!”
“你去死吧!”谢子澄直接一招揽雀尾把他击晕了,然后踩着他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鹰眼老七一群人很不厚道地哄笑起来。
武当的接引道士把他们一行人都安排在了一个叫“听竹小院”的地方。
他们安顿下不久,木道人就来拜访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那天在酒楼等他的那个高大威猛的老人,然后木道人就说起了那天在酒楼的事。
“那天那个黑衣蒙面人,我观他使的剑法极像是武当剑法,但却又比武当剑法狠辣许多,”木道人道,“能接得住西门吹雪一轮快攻的人,世上绝不超过三个,可是我却看不出他的来历。”
这时一个穿着火工道士服装的人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但是所有人都没注意他。
鹰眼老七问道:“你觉得他比起你怎么样?”
木道人笑了,“我已经十多年没拿过剑啦。”
那个火工道人慢吞吞地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摆到旁边的餐桌上,但是在讨论的那群人看也没看他一眼。
他们已经谈到了酒楼里那个以酒为命的“告老还乡的京官”。
“那人据说是个告老还乡的京官,我看他却有点可疑。”鹰眼老七抢着说。
谢子澄含笑望了一眼火工道人——他知道那是陆小凤假扮的,若不是他看过原著,而且他们这群人又都知道木道人的阴谋,只怕也没有人能看得出来,毕竟谁会去注意一个专门在厨房工作的普普通通的火工道人呢?
木道人说:“他虽然尽量作出老迈的样子,其实脚下的功夫却很不弱,看他走路轻巧的样子,就像是我们一个熟人。”
“是谁?”
“司空摘星。”
谢子澄看到陆小凤本来紧绷的嘴角立时放松下来。
他们又开始讨论那四个仅凭内力就能把楼板震塌又吸上来的老头。
“那四个人非但功力都极深,而且路数也很接近,更奇怪的是,他们的神情举动看来都差不多,就连面貌好像都有点相似,就好像是兄弟。”木道人苦笑道。
铁肩和尚皱了皱眉:“难道是虎豹兄弟?”
“你说的是当年放下屠刀皈依少林最后又叛出少林的那四个罗汉?”花满楼疑惑地问,“可是他们怎会带着几个风尘女子去喝酒?”
木道人摇头。
鹰眼老七突然道:“还有一件事我更奇怪。”
木道人问:“什么事?”
“一个告老还乡的京官,怎么会突然变成一个火工道士?”鹰眼老七说着,已经堵住了陆小凤的退路。
陆小凤突然大笑:“我平生跟人打赌不下八百次,就是这次输得最惨。”
谢子澄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木道人,走到了他旁边——一旦陆小凤被木道人认出来的话,他也只好下狠手了。
鹰眼老七问:“你打了什么赌?”
陆小凤道:“有个人跟我赌,只要我能在这屋里呆一盏茶功夫,还没有被人认出来,他就输给我一顿好酒,否则他从此都要叫我混蛋。”
“跟你打赌的人是谁?”花满楼问。
“陆小凤。”陆小凤微笑着,突然对窗外招了招手,“你还不进来?”
所有人都向窗边望去。
他就趁着这个机会飞快地冲出门窜上了屋顶。
大家一窝蜂地追了出去,谢子澄却发现木道人似乎有意无意地挡在了众人面前,像是在为陆小凤争取时间,而鹰眼老七他们也在有意无意地给木道人制造阻碍,等到大家都追上屋顶的时候,陆小凤早就不见了。
他不由得为陆小凤和鹰眼老七他们的默契感叹起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们居然还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给陆小凤增加可信度,让木道人更相信他。
结果人自然是没追到,一行人追进了真武大殿,只看见了武当掌门石雁一个人,石雁自然是说从没见过什么人进来,然后就带着他们出了大殿。
木道人提出要去审问火工道士的管理人,便匆匆地走了。
石雁看着他走远,才叹了一口气,“他何必这么急着灭口?彭长备也算是他苦心培养多年的卧底了。”
谢子澄也想叹气,因为他们这时正在回听竹小院的路上,而路中央有一个人正大马金刀地站在那里,一看见他就很惊喜地说:“子澄!又遇到你了!我们真是有缘啊!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你难道不想答应我么?”
谢子澄连话都懒得说,五火七禽扇一开,照样一招揽雀尾把他击晕,踩过他的身体走了。
花满楼又在笑,“啊,真想让陆小凤看看啊……”那场面一定很有趣。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谢子澄翻白眼,“你自己一个人笑我就算了,还要让他也来笑我?”
花满楼一脸圣洁的微笑,“他不会笑你的,我估计他比你还恼火呢。”
“为什么?”谢子澄奇怪了。
花满楼叹了一口气,“唉,这个说不清楚呀。”
到了下午的时候,武当山上好像有些乱了起来,因为发生了好几桩命案,厨房的很多火工道士都被杀了,一时间山上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谢子澄等人全都呆在自己的地方没出去走动,直到临近傍晚。吃过晚餐之后,他们来到了即将举行传位仪式的真武大殿。
大殿中摆的椅子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