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是晕晕乎乎的,可也并非完全不记得,此刻想起来有点像喝醉的自己从身体里飘出来,在半空看地上发生的事,热切的碰触燃烧起的温度,隔了一个晚上又在他心里复活了。
“醒了?”
身后的男人靠过来,刚空出的距离又归为零。初夏背对男人团起身,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没搭话。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就浑身不舒服。这么想,初夏依然没吭声,耳朵却竖起来隔着被子注意男人的动静——他要干什么,他怎么想昨天晚上——一点蛛丝马迹他也能揪出来,虽然他还没想过揪出来以后要怎么办。
仓生见初夏一直默不作声,伸到空中的手什么也没碰又放下来,眼睛看着那缩成虾子一样的背影,眼神足可以割破棉被抚摸上那具极容易给出回应的青涩身体。
也许从最初情不自禁的接近开始,仓生就被诱惑了,等他发现的时候诱惑已经变成了yù_wàng,埋下三尺反弹一丈,终有爆发的一天。昨日酝酿许久的星夜,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