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声，“我以前跟他们都是京城一中的学生，有顾宁昭在，肖季每次考试都是年级里的万年老二，他为人又高傲，平时看不顺眼的人都在背后叫他肖老二，所以他私下里对顾宁昭有点怨气，只是碍于顾家的权势不敢对顾宁昭有什么手段，但是对顾宁昭身边比较亲近的人就不怎么客气了。”

“高中时，宁昭身边有什么比较亲近的同学吗”

“呃……好像没有。”钱斌仔细想了很久，在他印象里，好像只有姚博轩偶尔能和顾宁昭说上几句话。而姚博轩与肖季两人常常争夺年纪第二名的位置，肖季与姚博轩关系也很不好，高中的时候还曾经打过一架。

这么一想，钱斌突然觉得，这关系还真够复杂的。

下课后，沈邵还没走出教室，就被王桐叫住了，钱斌担心王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