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玩玩微张着嘴,硬是愣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黄泽成所说的话,脸蓦得泛红,既羞又气。
回头看着躺在床上如同死猪般的高大男人,带着一种恨其不争的心态踩着重重的脚步走到他的面前,猛推一把,“醒醒啊!喂,滚起来啦!别装死了!”
几次的推搡都不反应,看来是真的醉了。
黄玩玩的双肩垮下,带着一丝鄙夷看着,“你平时不是挺有心机,挺阴险的,怎么一遇上我外公就焉了?”
“因为姜是老的辣,坏人是老的奸。”一道带着无奈与屈辱的声音在她身侧幽幽的响起。
顺声望去,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只眼,有些调皮的回视着她,心火不由一烧,“你丫的装死也装得忒像了,我都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想死啊!”
一手撑着的确有些疼痛的头,一手扶着床栏坐起来,冲着正在发火的黄玩玩挤出一抺笑,“老婆,相信我,我真的只是刚刚醒,一开始真不是装的,我是真的被那个闷倒驴给闷倒了……”
“就喝了那么一小杯,你就还真当自己是驴啊?”黄玩玩反呛着。
“呃……”面对如此刁钻的问题,秦朗无力的抚了抚额。
“呃什么呃啊?我现在问你,我们怎么出去啊?”指了指那被人锁上的房门。
“什么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呗,听你外公的话早点洗洗睡。”拉过被单重新躺下。
黄玩玩白了他一眼,支支吾吾的说,“你可别打着酒后乱性的主意,我是不会配合的。”
“我有说过要乱了吗?”秦朗有些好笑的反问着。
黄玩玩的脸有些扭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别扭捏了,时候也不早了,是该早点睡了。”秦朗拉了她一把便往床中间滚去。
……
正是浓情蜜意难舍难分之时,门外突然一声喧哗。
怎么回事?
黄玩玩惊吓的急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赤身精条的秦朗忽觉全身猛得一凉,那是一种彻底真空无牵绊的透凉感。他瞪大着眼睛望着床上那将自己裹得跟粽子的女人,心下一凉,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临难夫妻?关键时刻她就让他一个人光着。
“你还瞪着我干嘛?还不赶紧找个东西遮掩遮掩?”床上的粽子女人说得很坦然自若,没有一丁点的惭愧感。
秦朗扯了扯嘴角,无奈的伸手从床边捞起一件睡衣披上。
就在他将睡衣披到身上的那一秒,房门被人用力的从外面踹开。
一系列的面孔出现在房门外,每个人的表情尽不相同,有惊讶,有惊奇,有戏谑,有憋笑的,总之迵异。
“哇!”黄宏最先尖叫出声,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大美女,萧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