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阳带着容云初熟门熟路的走到一个房间内,他将容云初安置在附近,顺手的点燃了一根蜡烛,淡淡的火红色一下子照亮了房间。
容云初这才发现,这是一间充满阳刚气的房间,墙壁上还挂着一把巨剑,一旁的软塌上更是铺着一张完整的虎皮。
“这是我以前在宫内住的屋子,就算如今不怎么住在宫内了,皇兄却还是替我留着。”祁越阳将容云初搂进怀中,两人坐在那张虎皮之上,摸着手下那软毛,一切似乎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皇后没有为难你?”容云初有些纳闷的问道。
“她倒是敢?我的虎符并没有带在身上,她不能奈我如何。”提到刘婉儿,祁越阳嗤笑了一声,眼中有着浓浓的厌恶。
“光是见我一个,在四周布满了侍卫,生怕我对她不利。”祁越阳耸了耸肩,他确实想抓住她,只是皇兄没找到,他还不能那么肆无忌惮。
“他们肯定是将皇兄藏在这皇宫的某一处了,可是我刚才去打探过来,都没有找到,真是可恨啊。”祁越阳本来也在找祁越城的下落,所以才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容云初。
“我刚才去二姐那里了,她……过的很不好,我想要救她出去。”容云初一想起容盈绣脸上的伤痕,就对刘婉儿恨得牙痒痒的。
“嗯,你放心,会救她出去的,目前局势不明,只要我人身处在京城,皇后不敢对我做什么的。”祁越阳将脑袋凑过来,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只觉得烦躁的心绪也一下子好了许多。
“嗯,我已经将安世远救了出来了,但是……他的腿被人钉了东西,目前是如同被废了。”容云初一说完这句话,就觉得旁边似乎开了台冷气机,温度一下子下降了许多。
“刘婉儿……”祁越阳咬着牙喊出了皇后的名字,可见是真的恼了,他也知道,一双健全的腿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如果真的没办法,我会让念念过来给他医治的,念念的医术很好,他肯定能够重新站起来的。”容云初立刻劝慰道。
“我不能欠他太多,他当初进入暗卫,也是因为我。”祁越阳忍不住将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冷淡的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伤感,也昭示着他对安世远还是挺重这份兄弟情的。
这听起来还真是浓浓的基友情深啊,祁越阳是一个不善于感情上表达的人,能够在这上面带着愧疚,看来非得把安世远的腿治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