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错了,是你根本就不想听。”
我伸手拉上她头顶的兜帽。
“因为我听了也不会怎么样的,”我说,“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没有意义。”
这是我们最靠近的一次,也不会有比这更近的了。我第一次在这样的距离下接触到“感情”,来自我以外的另一个生命,它是体温,是电波,是孤单的星球,是无数次开口却又生生吞下的苦涩,是没有结局的故事,自始至终都是独角戏。
这天晚上我注定没法再唱下去,即便周五时间极其宝贵,只好跟被迫观望了全程的何故作别,约好了明天的排练计划,冒着小雨把乐筱雅送了回去。
那时天色早已暗下来,雨水温凉,我跟她走了一路,走到雨停,谁都不言语。
到了她家楼下,我不方便上去,就在楼道门口等她把衣服还给我。
她这才说,我想我开始讨厌你了。
我说哦。
她一怔,你就这种反应?
我笑,你喜不喜欢都跟我没关系了,那么讨厌也是。
她站在高一层的台阶上,眨眼时盛了满眼细碎的灯光,然后笑起来。
她说夏息你知道么,我从第一次见你时就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