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嗳,别他妈动我。”
“滚,我见我老丈人,这忒么有你什么事儿啊?!”
“……”
楚珣没用司机,亲自驾车,驶过长安街,一路往东郊开去。
总参大院内也开出一辆黑色轿车,楚怀智端坐后座,神情肃然,衣着庄重。
刚开出一段路,楚总长提醒司机:“路过东兴楼,把刘师傅接上。”
与此同时,一辆毫不起眼的军绿色吉普车从复兴路拐出来,车内的人面容冷峻如常,黑衣黑裤,握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捻动,显出期待。
等红灯,霍传武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只手一摸裤兜掏烟。烟没掏着,摸出一盒薄荷糖。
他默默地笑出个酒窝,丢一粒糖含在嘴里。
这是前两天楚珣去找他,带去一箱薄荷糖,随后他的地下宫殿里四处就摆满了糖。衣柜里所有衣服被楚珣翻检一遍,烟统统处理掉,一根烟都不给他留,每条裤子裤兜里塞上一盒糖。
“你烟抽太多了,对眼睛不好,身体更不好。”
“以后烟瘾犯了,就吃糖。”
楚珣这人控制欲的瘾上来,比烟瘾还厉害,特较真儿,一遍遍地叮嘱。
传武早上本来已经穿好衣服要出门,临走想起来,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