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盛气凌人,不是哨兵。
季悦在心里做了个大概的标签,房间里除了阿道夫和自己之外还有两对结合了的向导和哨兵,显得这个房间有了点拥挤。季悦感到一丝不对劲,轻慢敷衍的心态被收起,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阿道夫送给自己一枚安抚和鼓励的眼神后离开。
很长时间里都没人说话。
身体里有股不太明显的焦躁,季悦不得不率先开口道,“将军阁下,我是否有荣幸知晓自己现在是处于怎样的境遇里?”
男人好像累了似地垂了垂眼帘,口气却和气质矛盾地相反,完全没有高人一等的轻视,“你很优秀,不辱没家门,在家族里这一点是很重要的。”
不理会不知为何稍稍加快了的心跳,季悦简单而谨慎地道,“谢谢,我只是做应该做的。”
“是的,应该做的。”男人的吐词之间有着微妙的粘连感,使他的声音里弥漫着使人好奇的怅惘,“每个人都该弄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季悦,试着让视线策略性地和蔼一点,以博得对方的认同,“你说对吗?”
季悦不知所云地沉默了将近半分钟,承受着来自本能警醒的压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本能为何会对这个场景有这么高的紧张度。期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