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珏嗤笑,没错,只是个玩意儿就把她气得怒火中烧,以至于失去了由始至终的优雅气度。
一个意思显而易见的笑让她的心头火儿再度熊熊燃起。怒视着陈珏那张半面清俊半面瘀肿的脸颊片刻,她的心情突然好多了。“再怎么清高气傲,也是个被男人压在床上玩弄的东西。”
是啊,和这样的下流不堪的东西有什么好置气的。有这时间,还是多想想怎么应对端木羸的好。
她整理一下没有丝毫凌乱的裙子,以指为梳,梳理好发型,她仪态万千,姿容优美的转身离去,临走前,她似漫不经心又似意有所指道:“你说,端木羸会不会来救你呢?”
扭动着面部肌肉的陈珏不理会她,端木羸来不来救他取决于端木羸本人,和他本身没有半毛钱关系。
当然,如果端木羸能来救他,他求之不得,幸甚至哉。如果端木羸不来,他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还是那句老话,靠天天倒,靠地地老。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穿暖吃饱。
她的曲线窈窕,步履不徐不疾,每一步都带着女性特有的曼妙。陈珏冷眼瞧着,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他所在处的布置摆设。
被人冷嘲热讽一番的陈珏不是不气愤,只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